极为敏感。原本那些用来彼此内斗的手段，一个不落的全部用到了秦牧身上。比如今天这件事情，秦牧刚开始画图纸，他们就已经知道了。速度……也就比祖龙慢了一丝而已。能够让他们这么在意的，秦牧也是独一份了。

“我们……就这么认怂了？你们觉得，这样下去，那秦牧的气焰，难道不会更加嚣张？他今天可以出一个科举，明天又不知道会高出多少事情！”

有人冷笑：“你也不必鼓动别人，你自己怎么不出头？谁不知道现在跟那个秦牧作对到底是什么下场？”

那人吃了个钉子，也不再说话。

许久之后，众人才终于散去。只是，来的时候，满心愤懑，还想着能不能找个人出头。走的时候，却是已经完全转变了心态。既然秦牧无法对抗，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向他靠拢？

这样的事情，其实也算不上丢人。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李斯不必说，虽然破落，好歹算是出身贵族。但是赵高……在大秦那可就是完完全全的白身，就这样，得势之后，不还是一大群人冲上去，想尽各种办法献媚？

对于这些贵族来说，什么原则、底线，其实都是扯淡。他们最看重的还是自身权势的继承，所谓的家族，也不过是为了确保权势继承，所以必须建设的一个护城河罢了。如果他们自己能够长生不老，自己就能永远掌权，那么家族的存在就没什么要了。

所以，只要是能够确保自己的权势顺利传承下去，他们是不会有任何的犹豫的。别说就是像秦牧低头服软了，如果跪拜几下就能让他们更进一步，那磕头的人，能够从咸阳一直排到东海边上去。

散去的人群中，大多数都是一脸的愁容，但是，也有些例外的。坊市甲字三号铺易主的事情，现在大部分人也都是知道了。

在玻璃铺子里买过东西的人，现在都是有些喜色。至少，自己算是给秦牧上过供了吧……就算他以后真要杀一儆百，也轮不到自己。

只是……说了半天，秦牧到底做什么，他们还是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