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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则诚惶诚惶地戏称我“女皇”。我嘴总闲不住,老爱寻觅话友,他便“专横”地对四邻说:“别搭理她哟。”真叫人哭笑不得!于是拳头伺候,可他竟贴着耳根说:“打是亲,骂是爱。”天哪,本大人面子何处放?哎,只得收敛收敛了。
日久生情,我变得越来越依恋他了。96四月一天,烟雨朦朦。百多名师生去游大乘乘山。凉风爽爽,清香心胸。可晕车的我才到山脚便全身乏力,想撤军了。这时,他及时冒出来,夺过我的背包便默然前行。渐渐地,大伙都走散了,可他一直在我身边,感觉真好。我渴了,他为我试喝山泉;我累了,他静静地等我休息;路太滑,他用竹杆拉我;山顶冷,他想给我披上他的外衣。
下山时,玩得起劲的我冲跑时差点把他撞下悬崖。我吓得半响吭不出声来,而他仅眉梢微皱便笑开了“难不成想谋杀亲夫?”哼……我们打闹到大瀑布边时,大伙正在照相,他硬拉我合影。我“极不情愿”地就犯了。
合影上,我们贴得很近地蹲着,他双手拱在我肩上,两张脸上绽开了花。这何尝不是一种温馨呢!可相片较模糊,我不想给他。没想到他拉下脸,丢下一句:“分两半吧。”“哼,你是谁呀,动不动就拿我出气。”说完把照片扔给他,伏在桌上抽泣起来。
没料到就餐时他又风风火火*我面前,对准我“天马流星拳”,天哪,我差点被子饭噎死。又风平浪静了。
虽然我们很谈得来,可仍旧那么扑朔迷离,即若即离:有时刻意地避开,有时又无意碰到一块。坐在一起好好地,他却搬到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角落里去了,可能是不想陷下去吧;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却又来眼前转圈。真搞不懂!看到我跟其他男生谈笑,他索性堵上耳朵,甚而至于说我对他“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是傻得可爱!
一个月一场电影,大家很重视的。可有一次,我们都在教室“乒乓热”。他的球技堪称一流,“小菜一碟”把我打发了。还横蛮地说:“只准你和我打。”哼,气煞人。嘿嘿,恶有恶报,他也被“宰”了。又轮到我,“小不点”竟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让我多呆一秒。太没面子,我冲出去,站在黑暗中看《痴情鸳鸯》,不禁想:难道爱情的魔力足以使他们以死抗上吗?但偶然抬头,啊,他正在寻我。哈哈,让他找个够吧,可不过两分种我便被捕了,两人相视而笑。
星期天一大早,我便走进了教室。里面静悄悄的,唯有清风乱翻书。咦,他昨晚写了什么?我好奇地抽出一封信,其中这一句这么写的:“她有个支离破碎的家,两个不争气弟兄,而她又体弱多病,我有责任照顾她一辈子。”啊?!这是做梦吗?不明明是白纸黑字吗。他在这么为我打算。刹那,泪水模糊了双眼。
朦胧中,一个害羞的小女孩站在一间旧砖教室窗户边,双眼射去求知的灵光。她很想有一本新书,和别的小朋友一样坐在教室里学习。她是谁?她终于在父母吵架闹离婚的滚滚硝烟中顽强地长大了,可她身体虚弱,经不起别人使眼色。似乎转眼之间,她已成为人们眼中的“女强人”了,却又获得了意外的关怀。能不能受宠若惊?她就是莫远。
莫远不是那种子只图索取的人,因为她知道——凡期待别人给予幸福的人往往不很幸福。而她必须幸福。幸福是什么?能使他幸福便是她最大的幸福,哪怕他顷刻之间便毁了那一纸承诺,更何况信她原本不会知道。
对,因为我是莫远,就必须滴水恩,涌泉相报,何况我最多只能让他前进时少一绊脚石。此时,我们正在下陷,不会有好处的,特别是对他——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太早陷入爱情旋涡呢?于是我开始疏远他,整整用了一年半,让他去恨吧,我于心无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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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