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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大学时,我认识这样一个男孩,乍一眼看上去,他属于那种貌不惊人的人,平平常常一如校园里寻常的大学生,每天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周末也去看看电影,打打扑克,班上的活动也参加,说不上积极,也说不上消极,象一滴水一样默默地生活在河水中,存在着却不露锋芒。时间长了,却总觉得他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象是一种淡淡的忧郁,但具体是什么呢,却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有一天,天上又飘起为蒙蒙细雨,空气很清新。我信步走到了球场,意外地发现他也坐在空旷的看台上,静静地想着什么。于是在这个斜阳日子里,我听到了这样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也称得上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了,上小学的时候,我不爱学习,整天惦记着玩,因为她学习好,是那种非常听老师话的孩子,所以老师就安排我们坐同桌,让她帮助我这个后进生。可是我调皮得出奇,她不但帮不了我,还经常被我欺负得要哭。但她很少到老师那里去告我的状,所以在心里我还是稍稍有点怕她,但表面上我可从来都不认输。
那时,几乎每个小孩都挺‘封建’,下课后也是男孩跟男孩玩,女孩跟女孩玩。其实那么大点的孩子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呢,只不过个个都作出对异己者极端蔑视的样子,好象不这样,就生怕被别人瞧不起似的。那是一个极于表现自己的年龄,我每每欺负她,也正是基于这种心理。
老师可不理小孩们的这一套,大都安排男女生混座,所以理所当然每张课桌上都用小刀刻着一道深深的‘三八线’,每人各占一边,谁也不准侵犯谁。我是班上男孩们的司令,所以画‘三八线’时自然会稍稍地与众不同,占了大半壁江山,她只是皱皱眉头,依旧不跟我计较。我心里总是不服气她对我的不屑。
有一天上自习课的时候,我把两只胳膊摊得开开的,毫不留情的越过‘三八线’,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谁知她对这明显的挑畔行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仍专心地在做作业。我自己玩了一会儿,有点无聊,看到文具盒里有一支削得尖尖的铅笔,计上心来。我把这颗‘地雷’埋在‘三八线’上,眼见她不知不觉靠近危险地带,我心里暗暗窃喜。果不其然,她哎呀一声中弹了。黑色的笔芯断在了她的胳膊里,我故意把头扭开去,‘谁让你越界的,活该!’话虽这么说,到底还是害怕挨老师骂,心想这下晚上回家又要挨老爸一顿皮鞭炒肉了。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只见她正愤愤地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忽然之间,我觉得自己无所适从起来,‘胜利’一下失去了意义,可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好讪讪地装着写起作业来。
出乎意料的是我放学回家后并没受到那意料之中的‘特殊待遇’,只是心里却*的不是滋味。从那以后,我的恶作剧,特别是针对她的恶作剧少多了,但还是不怎么跟她说话,省得别人说我跟女孩好。一转眼,我们小学毕业了。我想她肯定特别高兴,再不用受我欺负了,我却有点蔫蔫地打不起精神。谁知世上的事真的那么巧,我们上初中又分在了同一个班,而且还是同桌。我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但脸上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却高兴地对我说:‘咱俩又是同桌!’。那时我就在想女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你对她不好,她却不记你的仇,一如既往地对你。
上了初中以后,我们之间比以前和气多了,她学习还是那么好,让我可望而不可及。放学后我们有时也到对方家里去串门作功课。她家有一只小狗,胖胖的特能吃。胖得四只腿都陷在肉里,走起路来象个皮球一样滚来滚去。不管你给它喂什么它都能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就卧在人的怀里用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你的手心,好玩极了。那时我们刚学英语,她给它起了个半土半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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