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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觑,有人就偷偷瞄了一眼那飞峰顶,那上面东西跟这周边格格不入,这周边没有的,说不准那上面就有。
于是,村里最好的一个采药人,被分配到了那飞峰顶那片区域去找寻。那群买茶的人倒也客气,把个价格一再地往上抬,大伙心里头虽嘀咕,倒也不是特别抵触。如此几个采药人一早出发便开始在这周边找寻,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唯一希望,怕就是飞峰顶那一路的采药人。
一晃三天,采药人陆陆续续归来,皆都两手空空。最后唯剩下那个上飞峰顶的那个采药人没有回来。就这样又等了几天,依然没有音讯,村人开始坐不住了,那几个买茶的也没想到出这样的事情,正商量着发动全村人去找找。而就在第七天的头上,村子里来着一个人,正是那个上飞峰顶的采茶人,人们还没等围过去问个究竟,却见他自身上包袱里真就拿了一把把的新采嫩茶。
众人惊喜交加,那几个买茶人付了钱千恩万谢地走了。
但自那之后,那采药人就再也没出去采过药材,性情跟之前就有些不同,尤其不能听得他人问及他在飞峰顶的遭遇,一旦有人犯了忌讳,便是非打即骂,弄得亲戚朋友不知所措,好在若是不提那档子事,也跟个好人似得!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笑:“这......这也算正常吧?有人遭遇些事情,不想跟人说,性情也发生些改变,有什么邪的?”
姚十七摇摇头,“单是这样的话,我也不拿来跟你说了!”说着他摆摆手,一种莫名的情愫似是浮上心头,接着说道,“这个采药人,在八年前才去世。也就是自那次上飞峰顶之后,又活了三十年!而他的去世,也是诡异得很,他仿佛知道自己会在那天死去,之前详细给家人交代了后事,就那么一瞬间,头一低就不动了!闹得一家人手忙脚乱,其匆匆将其送到医院。结果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就被吓了个半死!”
“啊!”我心里一慌,“出什么事儿了!”
姚十七笑的有些诡异,“那采药人,没有脑子!”
一种莫名的寒意自尾椎爬上脊梁,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开始涌现。
“他的后脑勺极度扭曲变形,但是陈旧伤,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原本碎裂的头盖骨又重新长到了一起,但那原本应是大脑的颅腔,充满了各种结缔组织,却单单不见一个脑细胞。”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么说,这个采药人,是因为三十年前上的飞峰顶,而把脑子弄没了?那这三十年,他是怎么活动?”
姚十七摇摇头,道:“谁知道,但三十年来,他的一切行径,没有人看得出端倪,他究竟是死在三十年前,还是这三十年之后,这就连那医生也说不清楚!”
我深吸口气,转头看向姚十七,“姚大哥,这个人是夜鸦村的,你是见过的,是吗?”
姚十七嘿嘿笑了,“别套我的话,我该说的都说了,最后一句话,封兄弟,该玩的时候好好玩,但一定注意安全,这飞峰顶,还是不要多想啦!”
不要多想吗?我苦笑一下,又再回头时,看见那突兀的巨石上空空如也,心里一种莫名情绪蠢蠢欲动,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当夜,月如钩,却辗转难眠。
想着今天跟姚十七的一番对话,心中总是宁静不下来。其实姚十七那番话疑点挺多。
最大的一个就是我当时说到在对面看到有人时,他的第一句话是“你看见人了?”
这句话本身并没有什么可疑。但自这句话之后,他马上收回了这个话题,一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再提起我看到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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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