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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惊险中缓过来,身上的冷汗都浸透了自己的衣服,但他却毫不在意。
后来几日,纳兰止一直在柳若昕身旁,早晨醒来便为柳若昕拿湿热的毛巾为她擦洗身子,每天都为她讲述这大街小巷的奇闻怪事,盼她能醒过来,日日夜里星辰落的时刻看着柳若昕安好,他才安心睡去。
“柳若昕你真愚蠢!”
看着床上的人,嘴唇仍旧干涸发白,脸色也不见好转,纳兰止急了。
“你为何要替朕挡刀,你这么这么傻?”
“你平时不是爱和朕犟嘴吗,如今朕都这么诋毁你,你怎么不起来和朕讲道理呢?”
“等你醒来,看朕不好好教训你。”
纳兰止眼中的神情却是温柔,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温柔是他对所有人都没有过的,哪怕是皇后,这种温柔只显露在柳若昕的身上了。
纳兰止伸手摸着柳若昕的脸,心中心疼万分,看着她的模样自己的心也如刀绞一般难受,他俯下身子轻轻的在柳若昕额头上落了一吻,心中触动。
在柳若昕昏迷之日,纳兰止并没有时刻清闲,除了照顾柳若昕之外,一直在细细回想当日之事,片段四零五散,突然一个腰牌的样子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接着追忆,他想起,当日那些刺客身上个个都挂着一枚金色的腰牌,上面刻着“楚”字,那个是楚国的腰牌,可是未免有点太刻意。
纳兰止微微眯起龙眸,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为何这些人行刺却还带着腰牌,而且是楚国的腰牌,自己和楚国一向没什么瓜葛,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故意为之。
目的就是为了让纳兰止认为,这些行凶之人是楚国的刺客,以此激怒自己从而行离间之计。
这日,纳兰止端着一碗内服的汤药,坐到柳若昕的床边,看着她面色好多了,红润了点,眉头也不再紧缩,心里便也畅快多了。
“听话,把这药喝了。”纳兰止自言自语的望着床上眉眼紧闭的人,她的柔美文静让纳兰止忍不住伸手触了一下,接着又收回了手。
纳兰止拿着勺子,正要喂她,但是柳若昕的小嘴要么紧紧闭着,要么就是刚喂进去的汤药又被溢了出来,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他看了一眼碗中的汤药,呈褐色,自己喝进嘴巴,略微干苦,他低头缓缓靠近柳若昕的脸,温柔的将汤药用嘴含着喂进了柳若昕的嘴中,纳兰止却见如此效果甚好,接连几日,都如此悉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