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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钱便能糊弄过去?“
说罢他朝这位贺大人的脚下扔去一个右手旁的奏折道:”自己看看。”
贺兴打开奏折,上面一一描述了自己儿子狎妓的具体经过以及事发逃走的时间,还有自己为了这事所贿赂的大小官员。
他心越看越凉,自己明明用自己御史大夫的权力掌握住他们的把柄做以威胁,连玉红楼的妈妈他都已经控制住了,为何还是有人将这事捅了出来?
若是平日里也懒得管这些事,只是这个犯事的人偏偏是他最心疼的嫡子,而且明年就要科举入仕了啊。
他想看看奏章上到底是谁拉他下水,于是急急翻到最后一页,看见了杜唐的名字。
杜唐,他不是早已准备辞官归田了吗?又搅合进来做什么?
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去追究这些,最重要的是要探清陛下的态度,保住儿子一命。
于是贺兴赶紧辩解道:“陛下,臣有罪。臣不该为了袒护孽子,去做这等瞒天过海的事,只是孽子实在无知,
下手不知轻重,那女子身体本就不康健,这才有了如此之事。但是要说贿赂官员,臣实在未曾做过,陛下明察。“
的确,他没有贿赂过官员,只是要挟他们而已,没有证据。
显帝疑惑:”没有贿赂?“
贺兴赶紧点头称是:”陛下不能光凭纸上之词就定臣的罪过,没有证据就是有人故意诬陷,心肠歹毒。“
杜唐站出来道:“陛下,虽然没有明确的实证,但这些官员确实都和贺大人在案发后有所往来。”
显帝面色缓和了些:“既然爱卿说贺大人和这些官员有所往来,想必也是为了他儿子奔波。”
杜唐看见这情状,有些不忿。这件案子最关键点不是贺兴,而是实实在在的杀人凶案啊。
他继续进言:“陛下,可是这贺大人的儿子毕竟是杀了人啊。”
贺兴连忙磕头道:“陛下,我夫人一直无所出,妾室也生的都是女儿,这个孽子是我老来得子,唯一的血脉,陛下,微臣一直格尽职守,为大宁效力,再说,孽子不是故意杀人,只是一时下手没了轻重,连女子的家人都没有追究,何来的欲加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