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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婆子正听着,屋内却反而没了声音,又耐着性子站了好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动静了,悄悄啐了一口,又四下张望见周围无人,便坐在小板凳上打瞌睡。
而屋内的华双自从感觉到门外有人在偷听,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跟一只小鸟在聊天,想到旁人见了定会把她当妖怪,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只是二丫还叽叽喳喳说个没玩没了,好像还知道很多的样子,这不,正说到陆府上的薛夫人颇有手段,虽然其父薛郝光仅是信昌城的七品知府,可是却教出了大家风范的女儿。
见华双一脸紧张的样子,二丫这才想起来提醒,当然,还是傲娇的仰着脖子,黑得发亮的眼珠骨碌碌的转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
”哼~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签了血契近一个时辰了,说话旁人是听不见的。”其实二丫本是不想解释的,可是自己那不中用的主人却那么紧张。
听不见?怎么可能!
华双在心里嘀咕。
“真的听不见!”二丫又显得有些暴躁,抓狂的飞来飞去,“哼,有什么不可能的,刚刚你镯子碎了擦伤你的手,流的血正好被我用来签了血契!”
“最开始血契未完全生效,说话旁人能听见偶尔,现在生效之后是完全听不见的,只要你心中想着我,默念就可以了!”
“而且,我说什么旁人定是听不见的。”
二丫好久都没有说这么多话了,说完这一大段之后忍不住砸吧了一下橘黄色的小尖嘴,又飞得累了,立在华双的膝盖上将一双暗彩色的翅膀张张合合,好像在手舞足蹈。
这...竟连自己心里想着的话都能知晓。
华双陷入了沉思,紧接着又觉得心底有了抑制不住的欢喜,以后有些不可对旁人的心里话可以对二丫讲了,这算不算自己离开后的第一个朋友呢?
忽的,她又想什么似的。
“二丫,你刚刚说起了薛夫人,你,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见华双有些严肃,二丫也小小的黑眼珠也有些认真了。
”我能听见周围一公里的声音,你被掳到这里后我便在镯子里苏醒了,正好偷听到府上丫鬟的聊天。”
华双嘴角抽了抽,原来是偷听得...
“我还听到了陆三公子的事情..."
二丫话还未说完,华双便猛地直起身子,整个人开始僵硬起来。
她闭了闭眼,又想起鲜血淋漓的样子,强忍住恶心才没呕吐出来。
见华双这样,二丫便住了口。偏着小小的脑袋,盯着华双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你真的不想知道三公子的一些事情吗?"
"你这样算是在逃避吗?”
“你希望自己被关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柴房里吗?”
二丫一连问了好几句,每一句都如重锤般狠狠的击在了心底深处。
华双靠在墙上的身子又慢慢的松懈下来,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努力的去回忆三公子,去回忆三公子那些不正常的地方。
是了,薛夫人现在将自己关在在这里恐怕是还未完全放弃,同时也说明,三公子,是多么的让人束手无策,哪怕有一丝可能都不会放弃。
华双脸上有了一丝自嘲,曾几何时,以为在继母姜氏手中生活已属于不易,既要防着被害,又要争宠,却没想到今日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境界,只能靠着自己厌恶的人才不会成为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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