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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穗夫人顿时错愕的抬起头,“苏大人为官忠厚心系百姓,怎么可能谋反?”
楚念双眼落在桌的茶盏之,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却是声音透出几分压抑,“苏大人临终前心挂念穗夫人与失心道长,希望穗夫人与失心道人能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闻言,穗夫人顿时面带遗憾,“哪儿有什么误会,都过去了,他倒是热心,这么多年……也他一个人还记得我吧,失心……是我有愧于他,我没脸见他。”
楚念抬眼看她,看来这么多年,穗夫人还是没有想清楚,叫失心道人一直误会着,才是对失心道人最大的伤害。
“恕晚辈多嘴,晚辈半年前曾见失心道人一面,依晚辈看,失心道人心当是记挂穗夫人的。”
听父亲说,道家没有佛家那么多规矩,莫说失心道人,是青云观其他几位长老也早有了家室,唯独失心道人,这么多年,连一个倾心的女子都未曾有过,这不是记着穗夫人,又是什么?
听见楚念的话,穗夫人目光茫然了一瞬,旋即渐渐清明,“你是说……他没有怪我当初狠心?”
楚念嘴角微微勾起,端起茶盏轻饮了一口,“这其误会,应该由穗夫人亲自解释才是。”
“他……在哪儿?”
见穗夫人面色松动,楚念知道此行有了收获,浅浅一笑,“穗夫rén dà可准备一下,天黑了,路可不好走了。”
……
黄昏时,一行人便了路,因为有穗夫人与阿力在,楚念特地雇了一辆马车供穗夫人乘坐。一路穗夫人皆是面露焦虑,隔着楚念问失心道人的现状,还时不时拿出镜子,询问身边的阿力自己打扮是否得体。
阿力也很好他们究竟要去什么地方,可问起楚念,却只得楚念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想不到,穗夫人竟还替失心道人生下了一个儿子,只是一个女子独自带着孩子,总有歹徒生有非分之想,穗夫人隐居深山,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
因为惦念失心道人却不敢相见,穗夫人隐居的余杭山距离青云观并不远,天黑之前,一行人便赶到了青云观。
这青云观素来以清修闻名,整个青云观也不过是一个大一点的府院,院门口是两个守门的道童,见楚念亮出失心道人的令牌,便引着一行人入了内观的一个偏房,才去寻了失心道人。
偏房里,穗夫人坐立难安,一壶茶水不过一刻钟便尽数入了她一个人的口,而阿力见自己母亲如此焦虑,亦是满面好。
“母亲,你怎么了?我们要见的究竟是什么人?”
穗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却有些懊恼似的合了嘴。
楚念浅笑着道:“是失心道人。”
“失心道人?很厉害吗?母亲与失心道人是什么关系?我可以求他教我道术吗?”
阿力一连串儿的发问叫穗夫人更加不知所措,她局促的端起茶盏,才发现茶水早被她喝光了。
见此,楚念差暗三出去看看那迟迟不归的道童是怎么回事,又叫他顺路管人再要一壶茶水,这才笑着看向穗夫人,“夫人莫急,该说的,总是要与小郎君说的。”
穗夫人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一张风韵犹存的脸憋得通红,见此,阿力越发疑惑的看向楚念,“三娘子知道?为何不直接告诉我?”
楚念笑笑不言,片刻后,暗三便率先推开了们,他挤眉弄眼的看着楚念道:“三娘子,人在后面了。”
他闪身躲开,便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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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