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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轻声说:“我想干……你呀,可惜你不愿意。”
他拉开了距离,视线落在江尔蓝雪白的脖颈上,一路看到性感的锁骨,喉结微动:“两年前,你不愿意,两年后,你还是不愿意。江尔蓝,我真那么差劲?比不上陆子航?”
想到陆子航,她才有勇气直面陆浩年那张精致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嗯,你比不上他。”
“哈哈哈,我比不上他?”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陆浩年仰天大笑,眼神狠戾,“哼,你很敢说!不过,别以为你是陆子航的女人就能高枕无忧,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让你尝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陆子航给不了你的那种滋味!”
只一刹那,他的眼圈就漫上一层红色,看上去极为恐怖,江尔蓝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脊背完全贴在冰凉的电梯厢上。
“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涌进来一群叽叽喳喳的花样少女,把两人隔开了。
江尔蓝尽量缩小存在感,藏在一群少女中间,但她仍能感觉到陆浩年的目光,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电梯刚到一楼,江尔蓝就抱着花,挤开身前的少女,率先出了电梯,穿过大厅来来往往的路人,飞快地往门口走去。
行色匆匆中,她扫了一眼旁边的玻璃窗,映出陆浩年凶神恶煞追出来的身形,江尔蓝心里一惊,加快脚步,几乎小跑起来。
她跑,他也追。
眼看快要追到了,陆浩年忽然停住了脚步,抬起右手,放在脖颈处做了个“咔嚓”姿势,又吐了吐舌头,威胁的意味浓重。
江尔蓝只顾着回头看他,一时没察觉到脚下的台阶,身形趔趄,忽然就往地上摔去,一双男人的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啊,变态!”
江尔蓝条件反射地怒骂一句,差点把手里的花束都扔了出去,抬头一看,是陆子航那张熟悉的脸,缓缓拍了拍胸脯,一颗心缓缓落回胸口。
陆子航戏谑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调侃说:“遇到什么事了,这样慌张?你看,周围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变态登徒子,要对你下毒手了。”
闻言,江尔蓝环视了一圈四周,果然看见几个路人偷眼往这边瞧,都是她那句“变态”惹的祸。
她的呼吸还有点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地讲:“我真的遇见变态了。”
“怎么回事?”
江尔蓝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寻到他的车,急急忙忙钻进了副驾驶位:“上来再说。”
刚上车,她就扯开了那束粉百合,因为抱得太紧,有几片花瓣已经被压烂了。看见江尔蓝几乎把半个头都埋进去了,陆子航不禁疑惑:“这不是你送去看望沈江月的花束吗?你在找什么?”
“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只看见她做了一个塞东西的东西。等等,会不会在路上我把他弄掉了啊?”
她正翻拣着,花束里掉落出一个小纸团,只有小拇指那般大小,被陆子航拾了起来:“喏,是这个吗?”
半信半疑地接过来,江尔蓝把纸团展开,是一张布满褶皱的空白诊断单,上面用不知名的粉末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桐花茶,夜,三点半。
把这几个字组合起来,沈江月想说的话就很明朗了:凌晨三点半,桐花茶社见。
陆子航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字上抹了一下,放在舌尖舔了一下,立刻“呸”了一声,朝窗外吐掉。
“怎么了?”
他拉长了一张脸:“是药粉,苦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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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