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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时候,陆子航有几分喜滋滋,小家伙使坏的时候,江尔蓝没有立刻抽开手,看来有戏!
走出晨光幼儿园,两人驱车去了仁心医院附近的警察局,栾家人昨晚就在这里的拘留所过夜。
栾家的三个女人挤在一间房里,四面都是高墙,不见一扇窗户,角落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小灯,暗淡的光线只能照亮一方小天地,更显得四周寒冷阴森。小小的空间用铁栅栏围起来,两条栅栏之间只容一个成年人伸出手臂,里面没有床榻,一条长凳供三个人坐,互相靠住头挤在一起。
栾艳是最小的女儿,有几分担惊受怕,小声问:“妈,大姐,咱们不会真的下大牢吧?分手了,要精神损失费不是很正常吗,电视剧里常演,怎么到咱们这儿却要闹到进监狱了呢?”
这种时候了,栾洲妈还不服气,愤愤不平地喘着气:“哼,我看那个沈江月有什么能耐,不给钱,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跟那些媒体记者们说一说,都看看这双破鞋是什么样儿!”
说到气头上,栾洲妈情绪激动,手指挥舞,颇有指点江山的气魄,反倒是一向沉熟稳重的大姐栾娇没说话。
栾艳捅了捅她,试探地问:“大姐,这回的事儿你怎么看?”
栾娇胡乱抹了一把脸,一夜没睡好,头发也凌乱起来,干枯的发丝飘在耳畔,被她抬手别到了耳后,语气有点低落:“要不然,咱们还是算了吧。那沈家有权有势,也不是好招惹的,而且我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个男人,跟那个姓江的小明星站在一块儿,像是一家人,那股傲气劲儿,恐怕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
她今年已经过了四十岁,栾洲妈仍然照准她的头就拍了一巴掌:“怕什么,进城十几年你反倒胆小怕事了,还是老栾家的女儿吗?我说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家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哼,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还敢要了我老婆子的命!”
“说得好!”一片死寂里,忽然响起清脆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