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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皱着眉,紧裹着被子,头发散乱的泼在枕头上,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还有余温的水和一板药。
我绕到床的另一边,爬上那张对于我来说已经太小的床,缩起身子,拉过一点被子,看着屋顶的蝴蝶兰壁画,慢慢闭上眼睛,觉得无比安心。
身边的人忽然嘟囔了一声,好像是做噩梦了。
我从床上坐起,小心的将这个生病的自己抱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唱起那支她出生时我给她唱的摇篮曲。
模糊的曲调,模糊的词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歌曲,也不知歌名是什,就那样轻轻的吟唱着。
她张开眼看了我一会,似是觉得迷惑,又将眼睛闭上,在我怀里拱了拱,又坠入了梦乡。
房门又被人推开,一号也脱了鞋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我怀里的孩子。
“事都办好了,没有留下痕迹,警察已经在路上了。”她压低声音说。
我还是低头吟唱着摇篮曲,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
“让我抱抱吧。”一号将手伸过来,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我在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问,小心的将她交到一号手上:“她在发烧,小心点。”
一号像接一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的接过,紧紧的抱在怀中。
“咱们小时候可真可爱,瞧着小脸红扑扑的,就是眉毛丑了点。”
我瞅了她一眼道:“你现在就像一个拐卖儿童的猥琐抠脚大叔。”
一号笑了一声,将孩子往上提了提,扭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该走了吧,已经有人在来的路上了。”
我走到窗边,推开一点防弹玻璃,果然从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听声音,不止一辆车,已经越来越近了。
一号已经把孩子放回到了床上,小心的提她压好被脚,扭头等我的动作。
我关上窗户,走到隔壁房间里,一号虽然不解但也默默的跟在后面。
过了五分钟,家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人交谈的声音,还有枪械的声音。
我房间的门被人撞开,有人吩咐把我带走,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记得之后发生的事。
我被政府的人以保护的名义带到了政府大楼,律师率先公布了我父母的遗嘱,蓝家所有的产业都交给我,那是我脑子还晕乎乎的,从被带走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可没有一个人给我这个正在生病的孩子一杯水。
在律师公布完遗嘱后我还是呆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当时还只是中校的塔莫夫匆匆刚到,蹲在我面前说:“小林,蓝家就剩你一个人了。”后我才意识发生了什么。
心脏还没感受到酸楚眼泪就率先流了下来。
眼泪越抹越多,一开始还记得家教,就算哭也不能太难看,可越想越伤心,哭得涕泪横流,哭得撕心裂肺。
可没人来安慰我,他们只是让我签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强迫我无条件的“贡献”一份又一份蓝家的产业。
没人管我,没人关心我。
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爸爸妈妈,像每个孩子那样,可没人回答我。
葬礼无疑是痛苦的,偌大的一个公墓,放眼望去竟大半都是我的家人。
我一个人,小小的站在那里,手里抱着一大束菊花,眼泪依旧掉着,麻木向上前吊唁的陌生人鞠躬感谢。
浮生一直陪在我身边,不厌其烦的替我摸去面上的泪水,说着那些幼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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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