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那么镇定，而是有些闪躲。

“我…我忘了！”

他在跟我撒谎，人在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做一些小动作，并且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现在楚浩轩可以说像身上长了刺，坐立难安。

“你什么意思？你是什么身份？你们要觉得是我们家孩子把他推下去你就报警，别什么人都来审案子一样，要我说他家接二连三出事儿，指不定大人做了什么坏事遭报应！”

看着楚浩轩他妈咄咄逼人的刻薄样，我真后悔没让李宁跟过来，论打嘴仗我还真不行。

在楚浩轩家碰了一鼻子灰，我跟校长下了楼等在车里，让黄天奇上去吓唬吓唬那小崽子。

“他说，当时窗外有个像人的影子飘过去，以前蔡文学给他讲过学校闹鬼的事，他本来想吓唬两个同学，没想到柳翼靠在栏杆上就掉下去了。”

原本我更怀疑周瀚，可微机老师查了三遍监控也没见到周瀚出现在学校过，那栏杆是用工具弄断的，邪物鬼物做不到，再加上楚浩轩提到了蔡老师，我心里也偏向是蔡老师为了给自己女儿补魂害了柳翼。

准备往医院回的时候，李宁给我打来电话。

“七斤，乐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