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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无薄财,又无妾室。为救老母,只得携其妻去国师府上拜会。
数日后,严正白老母病愈,已可下地走动。连早年盲去的双目竟也依稀可以视物。众人才方知这公羊策竟还有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之能。
以至于现下,雍国王都咸阳及周边郡城兴起了一股邪风。多有娶妻纳妾者往国师府送去请柬。更有效仿严正白者,直携妻妾于国师府门前,以求拜会。
公羊策双臂舒展,抻了抻腰背。合上手中春宫图,又转首要与雍秋水说话的样子。
雍秋水忙阖上双眼,不去看这个妖人。
“喂!那边那个道友。我与你讲,我乃是看在秋山的情面上才不与你计较。你休要以为我公羊策怕了你。
我与你讲,这世人是还没见识过我的拂尘功。说起这拂尘功,我也只比那天下十甲里的‘龙尘’左青鱼,差那么一点点而已,只是一点点啊!其实我的江湖诨号是羊尘…呃…玉尘,‘玉尘’公羊策。”
公羊策本就二十五六的年纪,比起雍秋水的王弟雍秋山还要小上许多。行事言谈,乖张好笑。雍秋水听的想笑,俏脸之上则绷得紧紧的。
公羊策继而夸夸其谈道:
“我与你讲……”
呛!——
雍秋水手中秋水剑忽的跳起,蹿出剑鞘小半截。登时吓了公羊策一跳。
雍秋水声如寒水,冷冷道:
“你最好休要再与我讲,我不想听。你若再与我讲,我便又要斩你了!”
公羊策伸手,张开五指示意打住,俯首连道:
“好、好、好,不讲,不讲!”
继而起身与雍秋水好言相商道:
“我不与你讲话,你也休来管我。你我二人以席为界,相敬如宾。如此可好?”
雍秋水依旧凛凛之音若寒泉。
“如此甚好。”
二人相约好后,公羊策又往前挪到了一处。想是那秋水剑出鞘,一下斩不到他的地方。
雍秋水心中好笑,炼气师已可凝气于物上,她的剑气更可凝于剑外三寸。而公羊策便连这个长短都算了进去。
公羊策于一旁取出琴匣,将一张钟纹古琴置于条案之上。
风号浪吼,千山暮钟。
天下十大名琴之雍国号钟。
公羊策抽出领后的羊首玄纹玉拂尘掷于一旁。端正坐好,十指抚于琴上,一如他清矍欣长的身子般修长。
豹裘龙冠玄黄袍,洒然风度有余清。
雍秋水曾闻这公羊策琴技了得,雍国之内,不少琴艺大家都曾携美妾去其府上求教。至于携美妾作何,想是不言自明。
今日这妖人既要抚琴,我便也听上一听这妖人的琴技到底秒在何处。雍秋水眯着凤眼暗忖。
呜儿咚——呜儿咚——呜儿呜儿呜儿咚——
雍秋水心道这曲子好生轻快,用号钟奏来却一点不觉突兀。几分轻灵,几分欢快。
雍秋水正细品其中韵味,公羊策竟尔唱了起来。
“
道姑美似一枝花——呀!——
眉眼弯弯眼睛大——啊!——
红唇编贝雪白牙——呀!——
粉色小脸赛晚霞——啊!——
坐在身边不讲话呀!——
本是良配成冤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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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