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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也很无语,只能当是给小孩子看病了,扒拉着看了一下眼睛,看了一下舌苔,把了一下脉,问了一下家属夜衣,给了个邪气入侵着凉感冒发烧的诊断,接着刷刷刷开了药方拿了还算丰厚的诊金,笑眯眯地就离开这个地方。
夜衣看了看药方,其实也看不出来个什么,就拿给小二去抓药熬好,待到中午的时候专门叫了个侍女给希北风喂粥喂药,处理好之后在一边坐着眯眼午睡,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才无奈起身过去开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蔡明知,他一脸笑意地过来嘘寒问暖,不过眼里却多少有些狐疑,毕竟昨晚才警告希北风不要插手不该插手的事情,今天就上来这么一出戏,换做是谁都会怀疑的。
其实在来这里之前,蔡明知就已经问过老大夫了,确定希北风是真的病了,但是要是病得多严重倒不至于,就是一次比较摧残人的发烧。只是他还是心存怀疑,病是真病,但是怎么得病的却是个问题。
坐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希北风睁眼起来,他反而稍微安心一点,若是希北风正常起来跟他扯的话,说不准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至于这么死赖在床上,怕是有心无力了。
“嗯?”
忽然,希北风缓缓看向蔡明知,费力地道:“怎么是蔡兄过来了。”
蔡明知满头黑线:“你还是别开口的好,休息吧。”
“呃……”希北风望着蔡明知起身,看着他背影孤单地离开,再回头望向夜衣:“你说这个人是过来干啥的?”
“谁知道呢?”夜衣同样一头雾水,刚才希北风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蔡明知十分耐心地坐在这儿就跟闲的蛋疼一样,现在希北风刚刚醒过来,倒是一句话都不说直接闪人了,要说奇葩也真是够奇葩的。
希北风躺在床上不死不活跟一条臭咸鱼一样:“外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目前来说还算是比较安静的。”夜衣顿了一下又道:“但是我发现这酒楼里的气氛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希北风道。
“有点儿紧张,甚至是剑拔弩张。”夜衣谨慎地道:“明面上风平浪静,背地里暗流汹涌,大概是这个样子,当然也不排除是我的错觉。”
“咱们出去看看。”希北风说着话就要爬起来,不过腰酸背痛地真有点爬不起来,幸好夜衣无奈走上来扶了一把,总算能够半躺着。
“就你这个样子,还打算出去看看?”夜衣很没好气地道。
“好奇心害死猫。”希北风无奈一笑,道:“我就是那只猫。”
“行,那你自己一个人出去看看。”夜衣打趣道:“恕我直言,你能自己一个人出去,算我输。”
“别学我说话!”希北风一头黑线:“我要是能一个人出去还指望你,果真是病来如山倒,当初得瘟疫的时候都跟没事人一样,现在一个发烧就能把我弄倒,真是晦气。实在不行只好激发财气,硬撑着出门了。”
“别,千万别!”
夜衣无奈地道:“算我服了你了,你知道现在蔡明知正担心你搞什么乱子的吧,现在还激发财气跟宣布开战有什么区别?到时候他们那边没有乱子,都要被你搞出乱子来!”
“反正我看他们也是闲的蛋疼,搞事情就搞事情呗,怕什么!”希北风嘿嘿笑道:“当然了,要是你肯扶我出去当个吃瓜群众看看热闹,我就不去费心思搞事情了。”
“行。”夜衣无话好说,无语地搬了椅子,扶着这个家伙到了走廊边。
“再搬个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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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