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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这家伙在外人看来,就是故意下臭棋恶心人一样,至于到了后面落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还继续下,更是对大家智商和棋道的侮辱。
说到这个问题。
云烟才想起来溜了一个人,没好气地朝着周围看去,虽然看见了希北风,但最终没有开口将他拉出来公开批评,或者说懒得批评。
本来就是专门用来恶心人的招数,难道还要假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告诉这个小子,回去多看看定式,打打棋谱,别尽在一些已经没有意义的地方落子,下了也没有用的好吧,只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将那几步演绎出来,毫无意义!
显然,这么说,是能够借着机会喷一喷,出一口气,但他老人家也不是没有度量的人,跟一个明显存心跟人不对付的年轻人置气,显得他太没有风度了!
最关键的是,齐四方正捋着胡须,玩味地看着他。
“咳咳。”云烟咳了两声,就把结束了复盘,结束了对薄交道和白多义的教诲,回过头重新看自己的棋局,脸上颇为纠结,虽然最终只输了一目,但是齐四方游刃有余,真不是他都能对付的人。
不过他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当即就诚恳地正视自己的棋局,开始和齐四方一起检讨得失,听得周围的许多人云里雾里,只有少数人才能迅速地理解其中的深意,至于其他人只能过后再对着棋谱,和人探讨今天齐四方与云烟两个人的复盘了。
耐着心看一帮棋坛大佬装逼许久,希北风终于熬到结束,没好气地摇摇头,复盘检讨什么的,还真是够讨厌的,但是想要有进步,这又是很必要的东西,有交流才有进步,除非哪一天到了一定的地步,才能闭门造车出门合辙,否则棋手终究不能少了这个。
白多义这个时候也解脱了,来到希北风的身边后,打了个眼色,准备拉着希北风赶紧离开,不然丢了这么大的脸,待会回去岂不是要被他爷爷和一帮子老头抓着喷一脸唾沫星子?
希北风也想立刻走,不过看到夜衣,还是决定留下来,走到后者的身边道:“你还打算请那个薄交道吗?”
“已经说了,至少也要见一见。”夜衣苦笑道,真心觉得好像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旁边的高夏盛很是纳闷,现在的情况,真去找薄交道纠结,不去找的话更纠结,只能硬着头皮,乘着棋手们开始分流的时候,带着夜衣,以及两条讨厌的小尾巴,找上了薄交道。
虽然心情不好,而且可以说很差,但是薄交道看到高夏盛的时候,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容,他固然对许多人很无礼,但那也是他讨厌的人,至于平时哄着他的人,一般还是能获得不错的对待的,高夏盛则属于受到优待的人。
两个人有点八竿子才能打得到的远亲关系,而且小的时候曾经玩过一段时间,后来虽然各自年纪大了,开始有不同的圈子,见面次数也越来越少,但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能有说有笑,彼此的脾气还是挺对的,所以他才勉强挤出一点笑意。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硬了,转瞬间变得阴沉无比。
高夏盛很是头疼,但是却没有表现出心虚的样子,而是淡定地走到薄交道面前,将夜衣介绍给了薄交道,至于后面两个,就仿佛是根本不知道他们跟着一样。
薄交道虽然生气,但也没有气昏头,更不是傻子,是敌是友能分得清。要说耐性的话他不是没有,下棋的人最不能少的就是耐性,只看他愿不愿意耐心而已。现在高夏盛成功地在他的容忍时间内,用坦荡向自己证明了其问心无愧,他自然愿意相信,高夏盛跟后面的两个人没有关系。
阴沉地瞥了眼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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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