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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过去坐着,几乎是回到了学生年代,像个犯了错的学生,战战兢兢地等着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无奈了叹了一声,他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如老僧坐禅,观音坐……
不可说,不可说。
斯文人,怎可说出这种话呢。
虽然这个词用多了,但是细究的话,却是大不敬。
不过,很多好好的词,没来由地变污,也是全因为人心。
正所谓,心里装的是什么,看的就全都是什么。
至于个人的心里装的是什么,恐怕也是很大程度受到社会氛围的影响,所以,显然是世界的错。
脑袋里纷繁地思绪如喷泉一般涌现,哗啦啦的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就连茅依依说的几句话都是被他左耳进右耳出,只看见她的嘴唇上下翕动,却没有听见到底说了些什么东西。
莫怜儿也是脑袋蒙蒙地坐着,基本上也没有听见茅依依的话,只不过她是负疚加紧张加尴尬加悔恨。
反观希北风的话,就纯属是没有良心了。
“喂,你有听见吗?”茅依依忽然盯着希北风道。
“啥,哈,哦,有啊。”希北风后背差点渗出冷汗。
“哼!”茅依依忍不住哼了一声,这话她要是相信的话,恐怕就对不起刚才的那小半节课了。
希北风咽了口唾沫,目光飘往茅依依旁边,偷偷瞥了一眼就立刻收回来,其实连脸都没有好好看看,表情也根本没有看清楚,搞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干嘛要多此一举。
茅依依倒是没有察觉这小动作背后的意义,只是把这当成了正常的视线,毕竟让希北风一直看着她也是件奇怪的事情。她微微叹了一声,道:“你现在是准备一直待在这里?”
“没啊。”希北风有些摸不着脑袋。
“其实也好。”茅依依手撑着脸,有些慵懒地道:“这还算是个不错的地方,起码没有别的地方闹心。”
“你家里有事情?”希北风问完后才觉得多此一问,首先这事情根本不用说就知道了,肯定跟现任城主那一帮人之间还有点破事情,其次的话他问了之后,如果茅依依说了,他又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那不是等于问了也白问,更重要的是,他是不想插手的……
“没事。”茅依依没好气地道,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希北风这次终于老实,选择了静静地坐着,准备倾听一下,对方无聊的唠叨,不过还是料错了,没有想到对方可能只是想找两个人陪她做做,愣是尴尬地坐了许久。
莫怜儿心里异常纠结,这么坐着不说话,等于是在折磨她的良心,如果对面坐的不是希北风,她还能随便聊两句,但偏偏是他,却是只能一齐沉默,尴尬到底地等着时间流逝。
远远围观着的学生,早就已经散场了,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四个人。
解诸十分有耐心地看着,但是视线其实已经飘到了天空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思考一样。
梅晚嘉瘫成一滩烂泥趴在草坪上,像是一条流着口水的哈巴狗,眼睛却像是死鱼眼。
喻落华搬了棋盘出来下棋,不过跟她下的还是她自己。
比较让人吃惊的是,赢龙居然站在她的旁边看着,虽然也时不时地看着希北风这个方向,但是注意却很显然是在这边,尤其是在喻落华身上。
岳士还在讲堂里抄论语,但其实他抄的数量已经足够了,现在可以说是在练字,只是他写着写着,时不时地就会停下来琢磨一会,或者点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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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