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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废话一样。”解诸吐槽道。
“真的是废话吗?或许是细细一想有点儿毛骨悚然呢?”
希北风道:“制定制度的人是谁?是统治者。但这个制度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以和为贵,却又要另外一个制度来判定和节制。这种时候,这个起到监督作用的另外一种制度,难道还要交给已经制定过制度的统治者来制定吗?他能用一种局外人的眼光来看待自己制定的制度是不是真正的以和为贵吗?很有可能,他就能。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说到这里他不禁笑了笑道:“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有的时候就行不通。(这是因为)为河谐而河谐,不以礼来节制河谐,也是不可行的。到底该是谁用礼来节制统治者为和而和呢?”
“呃——”解诸没想到希北风又来这一招,愣了愣之后无语道:“这说法难道不该放在第二重意思里讲吗?纯粹的阴谋论啊!”
“还是放在第三重意思讲比较好,毕竟这个也不是阴谋论,而是看待事物的一种比较正确的看法。”希北风道:“人要自己管自己,总归是容易出错的,而且处于懒的心态,总会选择一些更为轻松的办法解决问题,例如为和而和,显然是最轻松的办法。为了阻止这个问题严重化,就只能另外采取一个方式来节制。”
解诸没好气地点头,道:“然后呢?那个用来节制的方式,如果也有一天被人随意利用了呢?总该不能再找另外另外的一个制度来节制用来节制制度的制度吧?以此类推的话,大家也不用干事情了。”
“再多的话,自然是不好的,但是最基本的一层还是要的。”希北风笑着道:“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态,被管的人,管理别人的人,监督管理别人的人的人,这就是一个三角形态。如果彼此之间都能互相影响节制的话,那么这个形态就能渐渐稳定下来。基于类似的想法,有些国家采取了三权分立的做法。”
“三权分立?”解诸呢喃道。
“主张立法、行政和司法三种权力分别由不同机关掌握,各自独立行使、相互制约制衡。”希北风笑了笑道。
“好像有点意思。”解诸琢磨着道。
“听着是有意思,但执行起来,依我看也基本是个笑话。”希北风道:“不过在这个方面,其实所有的地方都差不多,本质上都是笑话,只不过看起来有些更为合理,更给人一种美好的向往,而另外一些则能吓退许多人。”
“何解?”解诸问道。
“还是那个问题,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希北风笑着道:“所谓三权分立,面子上是做足了,但里子么,不敢恭维,要说一塌糊涂不至于,但怎么也是一笔理不清的烂账。有的时候,他们明面上会各种扯皮,但有的时候,他们暗地里又会有各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看着好像一切都摆在台面上,而且上去博弈的人也是大家选出来的,但其实呢,选出来之后,这些人到底会干什么事情,就跟选的人无关了。反正问起来就继续扯皮,一旦有人起来抗议,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啧啧,大戏连连,获益的总是那些功成名就走上台面的人,受伤的总是台下一帮瞎起哄的观众。”
解诸肯定不明白希北风说的那种情况,但还是很快找到了要点,一语道破:“看戏的总会给演戏的一点无形收入,不然演戏的哪里有动力演得下去呢?”
“说得很正确。”
希北风笑着道:“不过这个也是正常的,放哪里不是这个样子?为和而和是不正确的,为斗而斗也是不正确的,但到底怎么样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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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