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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倒是不太实际,除非我刚好是你的顶头上司,拥有一定处罚或者说整你的能力。”
“现在不就是吗?”解诸无语道。
“现在不算是。”希北风笑了笑,道:“这种不痛不痒的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关键的是那种大奸大恶的该怎么办?有的时候,制度也无法很好地给那些人应得的惩罚。例如说杀人吧,一命偿一命很公平,但基本上都不可能这么干。”
“为什么?”解诸道:“设想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杀害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个老人也不该去死吗?”
“该死,但我们不能让他死。”希北风道:“如果法律明确规定,这种人就该死,那么当他杀完了一个婴儿,意识到自己怎么样都是死的时候,他还会干什么呢?说不定,他会去杀第二个,乃至于第三个,一直杀到他被捕为止。”
“……”解诸道:“好吧,这确实有可能。”
“所以,一命偿一命,这种听起来再公平不过的事情,其实是没有办法完全落实的。”
希北风道:“且不说我说的那种情况,还有的情况是误杀,或者说是被逼的无奈而反杀对方,还有的是被人威逼利诱去杀人,种种的情况不可能一概而论。从这个方面来说,规矩制度一样是需要留给人一点喘息的余地的。”
“死人不重要,活人才重要是吗?”解诸道。
“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但不会有多少人敢这么直接公开说的。”希北风道:“例如,我不可能跑到外面说,去特么的规矩,根本就不是为了公理正义而制定的,而是为了把垃圾找出来,关起来,好让正常的普通人生活得更安全一点的。至于受害人,至于死人,他们想要的公平,抱歉,规矩真给不了。”
解诸蒙了一下,道:“您这话,还真是……”
“真是不能到处乱说。”希北风笑了笑,道:“所以,就此打住啊,不然传到明先生耳朵里,怕不是要给他骂个狗血淋头。”
“放心。”解诸安慰道:“明先生可不会像您这么直接,不可能骂您个狗血淋头的。”
“你这话……”希北风摇摇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为政以德,就这四个字,后面的可以直接扔掉。咱们看看下一则……”
“等等。”解诸道:“就这么就讲完了一则?”
“说好的一二三四全都扔了,难道不是这样吗?”希北风笑着道:“还是说,你还像我继续死板地跟你讲一二三四?”
“按照一二三四的理论来看,现在充其量是讲了一二,至于三四的话,基本没有讲到。”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都讲到了,正面的讲了,反面的也讲了,道德高于制度,却不能脱离制度,这个算是第三,至于第四的话,就是一句话,为政以德,其他可以扔掉。这句话跟前面的论语是一脉相承,反正都是仁义道德。”
“……”解诸无语,道:“好吧,这也算讲完了。”
“看下一则。”希北风拿着戒尺指着黑板,悠悠的摇头晃脑起来。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终于讲到诗了。”解诸道:“不如老师顺便把诗三百,也讲一讲如何?”
“呵呵。”
希北风道:“我自己看一看,开一下脑洞当黄段子看也还可以,至于跟你们讲的话,就是这本论语我都讲得直哆嗦,更何况是诗经。你忘记孔子说什么了?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对于端木赐,对于子贡这个几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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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