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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非凡。”解诸点评道。
“然而,富人恼火了,或许是觉得被人鄙夷没有文化,便令人把竹子全砍了。”希北风笑着道。
“无聊。”解诸道:“解缙怎么对付的?”
“上下联更加一个字。”希北风笑道:“门对千根竹短,家藏万卷书长。”
解诸眼睛一亮,道:“可行,可行。”
“然而,富豪再次恼火,直接让人把竹子连根拔起。”希北风笑着道。
“小肚鸡肠啊。”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笑着道:“解缙见这种情形,便再次给对联个加上一字,门对千根竹短无,家藏万卷书长有。”
解诸感慨道:“厉害厉害。”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有发生,传到了李尚书耳中,自是不信,便有了后来的事情。”
希北风道:“却说解缙来到李府,只见大门紧闭。家人说主人吩咐要他从小门进入,他站在大门口硬是不走小门。李尚书闻情走来大声说,小子无才嫌地狭。”
“这官老爷还真是……”解诸无语。
“解缙即答,大鹏展翅恨天低,这便进去了。”希北风笑着道:“席上,一权贵便想借题嘲笑他母亲在家做豆腐,父亲挑上街叫卖的贫寒身世,对他说,听说才子能出口成对,今日请你以你父母职业为题如何?”
“太侮辱忍了。”解诸摇摇头,不过却不担心,因为结果已经出来了,只不过他还是挺好奇解缙如何应答的。
“解缙听了,也知道是奚落自己,却不慌不忙地道,户挑日月上街卖,手把乾坤日夜磨。众人听了,无不拍案叫绝。那权贵却鱼骨梗喉似的上下不安。”希北风笑着道。
解诸听了先是眼睛一亮,接着便是平静下来,笑着道:“有些重复了,不过倒不要紧。”
“嗯,还有后续。”希北风道:“另一显贵见解缙身穿绿袄,便也出一上联讥讽他,井里蛤蟆穿绿袄,解缙见那人身穿红袄,灵机一动说出下联,锅中螃蟹着红袍。”
“自取其辱啊。”解诸道。
希北风笑道:“酒过三巡,尚书欲压服解缙,用手往天上一指,自命得意地说,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解缙听罢,用脚在地上一顿,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能弹!”
“霸气!”讲堂内不约而同地响起几声赞叹。
赢龙更是道:“当真是大丈夫!”
“与他一比,许多人怕不是成了真小人了?”希北风笑着道。
“恐怕那些人都无颜以对了。”解诸感慨道。
“最后,解缙临走了,便留下之前所说的那副对联。”希北风道:“干净利落地打脸了那些真小人。”
“当真是痛快!”解诸道。
“嗯,然而,这里面真真假假。”希北风笑着道。
“如何见得?”解诸道。
希北风道:“解缙出身书香门第之家,祖父解子元,授安福州判宫,迁太史院校书郎,除承务部、东莞县尹,在元末战乱中死于乱兵。父亲解开,二魁胄监,五知贡举,以父死节赠官参知政事不拜,明初授以官又不受,一心从事著述、办学,培养人才。母亲:高妙莹,贤良淑慧,通书史、善小楷、晓音律,是解缙的启蒙老师。
拥有这样一个家庭环境,本就聪明的解缙才能12岁的时候读通四书五经,试问这样的一个家庭,父亲母亲需要户挑日月上街卖,手把乾坤日夜磨吗?会有那么多人无聊地上前侮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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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