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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悬赏,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白费力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解诸摇摇头道。
“要说得了便宜的应该是那个发布悬赏的人吧。”希北风道:“虽然毫无疑问他是损失了一定的东西,但是原本来说其实他很可能一分都不用出的。比方说自己糊涂弄丢了价值千金的宝物,然后悬赏百金,终于找了回来。算是亏了百金吗?他原本要亏千金的好吧。与其说是亏了百金,不如说是他用百金搏了千金,赚了九百金。”
“然而,他本来就拥有千金的。”解诸道。
“然而,他本来就丢掉千金的宝物。”希北风笑着道。
解诸满头黑线,道:“行,你说得对。”
“好了,钱归钱,事归事。”
希北风道:“捡个东西而已,本来捡到就还给人家就对了,结果还要扯出许多个事情,只能说明咱们人啊,也就那个样子。还是说说见义不为,无勇也。其实我觉得,这最后一句或许是在暗示,如今这个世道这个鬼样子,有能力的人不出来扭转乾坤,不也是见义不为,都是无勇之辈。”
“这还真是骂了一大堆人……”解诸道。
“骂就骂了吧,反正对号入座,不服气的尽管出来辩驳。”希北风笑着道。
“有谁那么傻么?”
解诸摇摇头道:“或许,这也是堂堂正正的骂,也难怪孔子在外流浪十多年,却连个官都没有捞到。这人说是讷言,结果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能骂人全家,而且还是往死里戳。他能混到那个地步都算了不起了,再混得开,还要不要其他人活了。或者说,其他人是不是傻了,才能让孔子呼风唤雨。”
“世道不好而已,如果真是一个美好的世道,孔子必然呼风唤雨。”希北风笑着道。
“那又未必,如果真有那么一个美好的世道,或许孔子就不会那么出名了。”解诸道:“说不准,他就跟所有人一样普通,老师也不知道他说出了什么话。”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希北风道:“说起来,还真是矛盾。那样一个世道,才能出现孔子和其他诸多的贤人,但如果他们真的活到了一个美好的世道里,恐怕他们许多人都会籍籍无名。真让他们来选择的话,恐怕也得纠结一番。”
“嗯,所以,这一篇论语讲完了吧?”解诸道:“天都要黑了……”
“额,下课。”希北风爽快利落地宣布下课,接着便看见一个个原本懒洋洋的家伙,忽然间龙精虎猛蹿了起来,顿时间讲堂就空了。
无语地叹了一声,他默默地擦黑板,开始写下第三篇论语。
次日下午,讲堂再开。
希北风打了个哈欠,看着同样睡眼朦胧地众人,道:“都醒醒,午觉应该睡够了吧,可别到了这里还睡觉,待会发出什么呼噜声,可就有点丢人了。”
“……”众人无语。
解诸道:“您还是先把自己弄清醒点吧。”
“醒了,醒了。”希北风伸了个懒腰,拿起戒尺指着黑板,有气无力地诵读论语。
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孔子谈到季氏,说,“他用六十四人在自己的庭院中奏乐舞蹈,这样的事他都忍心去做,还有什么事情不可狠心做出来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解诸道:“不是该说成,这都能忍,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吗?”
“你这么说有一点歧义,到底是这都能忍了,还有什么不可以忍的,劝人家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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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