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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麻,脚酸的..你说!你说这是人做的事嘛?”
云台坐着一辆牛车上,不禁大声嚷嚷,这出了开封城后,到时候破天荒地没有那些黑衣人来追杀,可这霏尘竟然为了掩人耳目,让自己这么一个读书人,做牛车!还不是软垫,竟然用那稻草随意铺盖便让自己躺上去!简直羞辱读书人!
“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坐在车上还能腿麻,脚酸的!你学问我倒是没看出来多少!毛病倒是挺多的!”
骑在马背上的青衣听到云台的牢骚,不由地借机嘲讽一句,倒不是他故意找茬,而是这云台太会嚷嚷了,像之前那种话,这三天里竟然没有一刻停下来过,一直嘀咕,让青衣内心不由地烦躁,直接回怼了过去.
望着一旁嘲讽地青衣,云台倒是没有多去望他,而是撇过头冷哼一声,便不在与青衣言语,毕竟他打不过青衣,拿他没什么办法,但是云台如果被青衣这么说两句就安静,也不是他的个性.望着另一侧骑马的霏尘,云台却是不由开口道:
“霏尘,你说说!啊!你出来的时候跟我说什么大驾之座,结果就是让我坐着牛车!不知道这个“大”字你是怎么定义地?莫非拉得畜生大!那便是大做?那岂不是你们楚王做的都是牛车?”
听到云台这话,霏尘却是摇了摇头,他一向不愿意与人争论,但这云台确实烦,那张嘴犹如细刀一般,不断磨着一处,那怕是佛像估计也能生起起来,只不过霏尘却是没有争论下去的意思,毕竟这张嘴如果你回他一句便能回你十句.所以霏尘只是轻声说道:
““大”与“不大”取决于坐车的人,而非座什么车驾,先生之大才,无论做什么都是大驾,所以我也没有骗先生,先生也无需说我骗先生你!若是先生觉得这般“大驾”觉得寒陋,那我也无办法,只能麻烦先生步行!”
听到这话云台直接翻了个白眼,却是将脑袋放在中间,望起了天边的云,翘着自己的二郎腿不在言语,这番模样倒是让一旁地青衣不由地笑了起来,毕竟云台吃瘪,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只是就在三人说话间,一只信鸽却是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直接落在了霏尘的身上.
“鹰蹙?”
青衣望着那只信鸽不由地皱眉,没有人比他们这些常年在外的“细作”更了解这只信鸽的含义,只要他在就代表新的任务就要来了,只是青衣不解,此刻他们已经带着云台前往大楚的路上,为何还有信鸽会找到霏尘.
霏尘此时也同样闪烁着迷惑,只是却也没有迟疑,拿起夹带在信鸽中的信笺,便将鸽子又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望着手中的信笺却是没有急于打开,而是嘴边念念有词道:
“青衣,你说此刻他们找我是何事?”
听到霏尘这话,青衣却是在马背上一激灵,但没有急于开口,只是望着霏尘不由地说道:
“鹰蹙传信,向来只传做任务之人,一般信笺的内容简单又杂乱,方便敌人即使找到了信鸽也无法从其中探索到信息,而且这种信鸽只识怎么来,却不懂怎么回去,是鹰蹙专有的“一去无回鸽”假使信笺并没有传递到最任务的人手上也没事,因为一般都会放出三只,寻找三个人,而你身上那只信鸽却是体型比之一般的信鸽还要娇小,可头上却有一丝金毛,显然是信鸽中的精品,这种级别的信鸽一般都是单人得知,你让我猜,我怎么猜?想破脑袋了,也猜不出来!但我觉得肯定和这个“话痨”有关!”
说完这话青衣还看了看坐在牛车上的云台,不由地笑了笑,而云台听到“话痨”两个字,不免白了青衣一眼,却是没有说话,撇过头又是一声冷哼.
听完青衣说的话,霏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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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