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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祁天惜眼睛转了转说道:“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就跟他说放心。”祁天惜似乎有些犹豫突然一件事情挤进了祁天惜的脑子——今天好像是安国侯的生辰。看来是去不了,竟然如此她也不能太过失礼。
“小姐可是有什么心事。”沈骅溪见她脸色几变还以为她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祁天惜带着若有所思的笑说着:“没有,血言将我准备好的寿礼送去,至于为什么不亲自去就说我病了。”不能看到祁天怜看到自己送的东西时的表情真是可惜了。她现在是懒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沈骅溪也是个聪明人便说道:“这样恐怕有些不妥。毕竟百善孝为先您起码要做出姿态。”沈骅溪提醒道。
“不我自有打算。不必担忧此事就这样做。”祁天惜的表情中带了丝狠绝。真真是像极了自家主子连算计人时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沈骅溪虽放心不下陶将军但是还有一些别的事还没做完,便有做了个揖说道:“在下有事先下去了,陶将军这里还望您费心。”祁天惜现在本来月白色的衣服早已被各种血污药粉弄的乱七八糟,但是她的笑容依旧温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自会从这里守着你放心。”后者见她如此也不再逗留便离开了。
“主子,你是不是要梳洗一下。”血言看着祁天惜的血手建议道。
祁天惜也不觉皱了皱眉说道:“好,先梳洗一下。”她还是想在这里守着。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陶将军不断地发烧,就连祁天惜都认为他可能撑不住了,“表弟。”祁天惜见到贺灵希从房间里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盆酒与血脓的混合物,“表姐干什么。”贺灵希他的语气带着急切,这些天他们三个人都从这里熬着,看着贺灵希漂亮的眼睛下越来越大的黑眼圈说着:“你在陶将军耳畔说,还没报仇不能死,她的掌上明珠是被万马践踏而死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祁天惜的声音有些喑哑。
贺灵希一愣但是出于对祁天惜的信任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表姐。”
祁天惜见他匆匆地跑开了不禁叹了口气,心道希望能有用吧。
慈安宫的外堂里各位皇室宗人各自坐在该坐的位置,堂中除了太后所生的三殿下、八殿下还有的就是其他嫔妃所生的王爷,但毕竟有些还在封地所以在场的也只有六个人。他们像是约好了似的都是沉默不言似乎没有人想打破这个局面,偌大的空间里只能听到宫女太监、太医进进出出的声音。
“皇帝驾到!”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殿中的给位王侯都自觉起身像是演练过无数遍般的整齐划一,“恭迎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谢长敏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免礼平身。”似乎大家对皇帝的到来也是习以为常,站起身来坐下不再言语。可是这谢长敏却是想说些什么,“今个我倒是才发现原来我的三弟是这般情真意切的人。”谢长敏兀自坐定说道。
这其他人都是在这里耗了三天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可是谢丞乾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他现在也能清楚地看到谢长敏额上暴露的青筋,看来祁天惜这法子将自家皇兄气得不轻,“不知皇兄所说何事?”竟然谢长敏提了他怎么能不接招。
“何事?”这两个字像是从谢长敏的鼻子里哼出,他看向谢丞乾的眼神里写满了不相信他不知道。
谢丞乾微微地喝了口茶说道:“那不知道祁二小姐是做了什么能让皇兄您这般生气。”周围的人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吴王挑着眉说道:“不会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吧。”他下的套,他自然是知道一两分的,但是又怎么扯上了祁天惜这就不得而知了。
“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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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