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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突然要见自己。
谢丞乾微笑着说:“您还是不必这么客气,您既是天惜的长辈也就是我的长辈。我只是想问一下陶将军的病情。”谢丞乾抑扬顿挫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般让人相信。贺鸿邦见他态度谦和紧锁的眉头稍稍缓和说道:“陶将军倒是硬气的很,最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现在只要好好调养便是了。”提到这里贺鸿邦的脸上不觉带了几分笑意,自己的知己大难不死他怎么会不高兴。
“晚辈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谢丞乾修长的手指摩挲这淡青色茶杯。
贺鸿邦摸着胡子的手连停都没停说道:“这不必侯爷多言待这老家伙身子好些定然不会在叨扰您。”谢丞乾能在关键时刻收留陶将军在此治伤已经是出乎了自己的预料,现在朝堂上不平静自己当然也不能倚老卖老让谢丞乾难做。
听到他这话谢丞乾不置可否地看了看他说着:“您误会了,我想问的是天惜这几日有些精神不济,她是否诊过脉吃过药,我说她她总是不当回事。”话语中透着掩饰不住的无奈与宠溺。贺鸿邦一听心中又添了几分喜悦,在他心中女子再强也是要依靠夫君的支撑的,又想了想最近自家外孙女确实气色有些差便说道:“多谢侯爷的厚爱,不过这小丫头是谁的管不住,她最近气色是差了些估计是思虑过重,等她拜访完圣女回来我再给她诊诊脉。”
谢丞乾得到了这样一个保证含笑点了点头说:“这样最好不过。”谢丞乾想起祁天惜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他不自觉的想到她最害怕的东西,八年时间让他明白祁天惜几乎是天不怕地不怕,她唯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头痛。只要她的头疾发作便会让她生不如死而每次他都只能在默默地看着。希望这次自己猜错了,谢丞乾看向远处心中默念道。
“小女十分倔强还要请侯爷以后多多包涵。”贺鸿邦有些为难地说道,这谢丞乾不是池中之物如是自家外孙女过于不识好歹最终可能就是他们全都遭殃了。谢丞乾神色不变,“那是自然。”只是在说出这句话时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美目中满是温柔。
就在这时沈骅溪踏着略显急促的脚步走到大堂,对着谢丞乾拱了拱手说道:“属下打搅了,有些急事相和侯爷商议。”谢丞乾站起身对着贺鸿邦带着安抚的语气说:“看来我还要失陪了,贺老也该是看看陶将军才是。”
“好,侯爷只管忙正事要紧。”说着也站起身来,大堂中的一位小厮自觉地快步走到贺鸿邦身边扶住他的胳膊说着:“贺老太医请跟小的来吧。”贺鸿邦也不推辞便随着那小厮走了。
谢丞乾瞟了眼周围的小厮婢女,他们都是调教过的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便低着头从大堂中退了出去,沈骅溪等四周平静下来默默地递给谢丞乾一张纸条。谢丞乾一目十行地飞速扫视着纸条上的内容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这老太婆胃口倒是不小,本侯送给她的一半军权还未到手就在窥视岭南大军了。”
沈骅溪见谢丞乾虽然面色不悦但是倒也是不悲不喜的样子便说道:“殿下有何计划?”信中写了太后想去利诱几名岭南将领让他们自己分崩离析,“不过这太后想的也是太过简单了些,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是那么容易离间的了得。”
“骅溪你这话说的有些偏驳,有些人是能同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的,这样吧就让太后利诱,就算是册封个封疆大吏又如何,通知徐锰见有二心者立即诛杀。”谢丞乾轻描淡写的说:“至于那些没被钱财迷了眼的人私下赏他们太后许诺的财物的二倍。”国库看来最近很是充裕。
沈骅溪微低着头说道:“是殿下。”这法子不是很高明但是胜在有效,只要有用便是好法子。
“对了再让于方德申几次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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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