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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南宫宸的疑心越重,笑了笑,忽然问:“金蕊宴那日,为何中途走了?”
和瑞含糊道:“临时有事,莫怪莫怪。”
夏风很是惊讶:“你不是最不喜出席这些宴会么?说什么名门千金,大家闺秀最是无趣。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多说几句话便闹着失了名节,非君不嫁。一向敬而远之的么?”
和瑞猜不准当天情况,不敢把话说得太实,只好模凌两可,嘿嘿干笑:“凡事都有例外的嘛~”
“喂!”夏风不疑有他,当胸一拳打过去:“你也太不够意思!既然来了,为何招呼都不打一声?到底有没有当我是兄弟!”
南宫宸原不过出语试探。
他查过当日宫门的登记名册,并没有和瑞,因此从未怀疑到他身上。
现在他亲口承认去过金蕊宴,那么当日将他打晕,把杜蘅带出宫的神秘人,必是他无疑了。
想着当日狼狈万分的模样,凤眸一眯,眉目如笼薄冰,一字一句地道:“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就算了,因为那日他确实有些过份,被揍也是活该。
但是,不该临走还闭了他的穴道,害他躺在御花园里喂了一晚的蚊子,兄弟一场要不要这么绝啊?
而且,他从不知道,和瑞的城俯竟也如此之深――明明瞧见那晚他与杜蘅在一起,见了她竟还能装成没事人一样!
和瑞感受到他字字夹枪带棒,却不知缘由,偏生还不敢追问,更谈不上辩解,只得苦笑着连连拱手:“对不住,改天小弟做东,飘香楼备酒水一桌给两位谢罪还不成?”
当然,这笔帐肯定要算在某人头上!
他并不知飘香楼是杜蘅的产业,只是喜欢那边环境清幽,菜也挺合胃口,这才随口一说。
夏风却以为他是故意捉弄,俊颜一红:“不想请客直说便是,何必把阿蘅扯进来?”
“咦~”和瑞满眼疑惑:“这跟杜二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飘香楼,是阿蘅的。”夏风见他表情不似做伪,讷讷解释。
和瑞大笑:“哈哈,做贼心虚了吧?二小姐的店怎么啦?咱们又不是不付银子,有什么不能去的?我还非去不可呢!”
――――――――――明月的分割线――――――――――
夜渐渐深了,街道上行人渐渐稀少,平昌侯府门前却是依旧灯火通明。
各式各样的车马软轿,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一乘青油小车,孤零零地停在靠墙的阴影处,与黑夜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
杜荇神色木然,双手搁在膝上,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如一尊雕像。
打娘胎里出世以来,还是头一回如此安静,沉稳。
她在等,等平昌侯府的宴席结束,等所有宾客离开。她想过了,不能仅凭猜测,就定了“和三”的罪,判了自己的死刑!
她要亲眼看看,杜荭所见的和瑞,跟她这些日子疯狂迷恋的“和三”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她要亲口问他,为什么要骗她?戏耍了她的感情,骗了她的心还不够,为什么竟连最后的尊严都要踩在脚底!
虎毒尚且不食子,明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还忍心这样对她!
他跟她,上辈子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她?
她杜荇,究竟哪里对不住他!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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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