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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建议:“不瞒小姐说,要我负责安保巡查,人员调遣不在话下。可这追踪消息,辑查**,还是石少爷的人更有经验。不如……”
杜蘅皱眉,语气不自觉严厉了几分:“莫说他眼下不在京城,就算他在,难道我要事事都依赖他不成?”
聂宇平额上见汗,垂手道:“我这就去办。”
杜蘅心中气闷,在花厅里呆坐了半晌,这才回了房。
三天后,林小志从平县带回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黄小姐的确是带着奶娘和丫环住进了平县的青云客栈。不过,她登记的名字不是黄雨,叫贺心怡。奶娘也的确死了,贺小姐还因此被赶出了客栈。不过,我后来找了帮忙殓葬的人打听,发现那奶娘根本就不是什么病死,而是身中数刀,被人砍死的。”
“啊!”紫苏听得心惊肉跳,捂着嘴惊叫出声。
林小志住了嘴,有些讪讪地望着杜蘅:“吓着小姐了……”
杜蘅却是一脸淡定,追问:“丫环呢,可打听到了?”
“她那个贴身丫环阿桃,的确自卖自身进了勾栏院。可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被客人诱出去,凌虐至死,沉尸入河。被垂钓的人钓了上来,惊动了县衙。尸首如今停放在义庄,我晚上偷偷潜进去,发现她浑身筋骨寸断,死前明显受了酷刑。”
紫苏听完,已吓得面色煞白,手脚冰凉。
杜蘅一颗心也咚咚跳个不停:“你亲眼见过那些伤口,依你的经验判断,是什么情况?”
林小志犹豫一下,轻声道:“黄小姐必是惹上了极大的麻烦。若是江湖上的逼供,通常都是打断肋骨,或是挑手筋脚筋等比较直接的。但我看那位姑娘的伤,却不大象……”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
“这又不是衙门问案,”杜蘅鼓励他:“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就算错了也没关系。”
“我瞧着,”林小志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谨慎和戒惧:“那伤痕,象是牢里经验丰富的狱吏使的手段。只要功夫到家,可以不破皮流血,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内里却筋骨寸断,震碎脏腑,毫无把柄可抓,最是阴毒不过。”
也就是说,这位自称黄雨的小姐,惹上了极厉害的仇家,至今还在被人追杀。
且,追杀她的人,极有可能是官府。或者说,与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她一个弱质女流,既便在病成那样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和仪表,谈吐也不俗,明显是受过良好教育,不可能是江洋大盗。
如果说,她是漏了网的朝廷钦犯,平县距临安如此近,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紫苏不禁打了个哆嗦。
林小志也不敢吭声,生恐打断了杜蘅的思路。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僵凝。
杜蘅又盘问了林小志一些细节,这才命紫苏赏了他十两银子,打发他下去。
“小姐,”紫苏惊惶不已:“我看这事大大不妥,反正她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找个借口,把她送走,免得惹祸上身。”
杜蘅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含笑望她一眼:“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在咱们家住了五天,现在想要撇清,只怕没那么容易。”
“那怎么办?”紫苏心脏狂跳,手心直冒冷汗。
杜蘅低头沉吟了片刻,道:“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置身事外已经不可能,不如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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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