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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可她不是孩子,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任性地发脾气,让他下不来台。何况,昨天的事,她的责任其实更多一些。
“走吧。”白蔹如蒙大赦,赶紧把杜蘅扶到炕沿坐下,拉着紫苏急急地退了出去。
“阿蘅~”萧绝弯下腰,轻轻碰了碰她的额。
杜蘅垂着眼,没有闪避却也没有说话,红晕渐渐漫过耳际。
萧绝瞧着她娇娇怯怯的模样,逸出一抹愉悦的浅笑,低低的声线,温柔中夹着几分怜惜几分骄傲:“还疼吗?”
不等她答,又越发凑近了些,以耳语的音量,小小声道:“我去寻了药膏来,一会抹一点,应该会舒服很多。”
杜蘅吃了一惊,猛地抬头看他。
“放一百二十个心。”萧绝唇角微勾,低笑道:“没有惊动钟翰林,也不是问我娘讨来的。”
杜蘅咬着嘴唇,脸红得似火烧:“谁,谁问你了?”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
萧绝顺势将她半搂在怀里,大掌伸了进去,岂料刚一触到肌肤,杜蘅已疼得哆嗦了起来,他不禁着急,想也不想撩了裙裾:“我看看……”
杜蘅大惊,死命按住他的手:“不许看!我自己来~”
萧绝也不勉强,把药膏往她手里一塞,吩咐人送了热水进来,亲自拧了毛巾递到她手里:“给。”
杜蘅捏着毛巾,却发现处境更加尴尬。
萧绝就坐在她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半点想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杜蘅瞪着他,脸上红云越来越盛,终是憋出二字:“出去。”
萧绝微微一笑,拿回毛巾,伸进去擦拭了起来。
“咝~”杜蘅来不及羞赦,就被那疼牵走了心魂,脱口求饶:“轻,轻点。”
萧绝眉一皱,把毛巾扔回铜盆,一手按着她的腰肢,另一手飞快地褪下了她的亵裤。
杜蘅低嚷一声,羞得闭紧了眼睛往他怀里一钻,当了驼鸟。
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点点青紫的瘀痕,大腿内侧有红肿了一片,触手烫手,显见擦伤得很严重了。
他错愕万分,一时真不敢相信那些伤痕竟都是自己造成的?
懊恼如潮水袭来。
他二十三了,自己又经营着青楼,年少轻狂时乏人管束,亦有过一段荒唐岁月,自然不是那十几岁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更何况,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极有信心,绝对可以收放自如,收发由心。
是以,他可以在长达二年的时间里,对她发乎情,止乎礼。
却没有想到,昨夜居然失了控,表现得比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更鲁莽!
这对他,绝对是一种打击。
他咬了牙,脸黑得不能再黑,默默地替她清理完毕,又细心地抹上药膏,整理好衣衫,抱了她往外走:“套车!”
“去哪?”萧绝脚下微顿,闷闷地道:“送你回去。”
杜蘅默然。
她的确很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地方,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想怎么委屈。
受伤的是她,被吃的是她,为什么他的脸却臭得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没还似的?
再一想,方才他替她上药,动作很是纯熟,想来这种事竟不知做过多少回了?
那氲氤在心间的感激,羞赦以及丝丝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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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