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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毒昏迷不醒的,不应该是二姐吗,怎么会变成大哥?你们一定是听错了!”
“不会错的,这会子柳二爷正领着二姑娘赶着往松柏院给大少爷瞧病呢!”霍香小声道。
杜荭气得掀翻了桌子:“岂有此理!”
咣当,哗啦几声巨响,杯盘碎了一地,污水横流。
却,没有一个人敢动,也不敢吱声,屋子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处于盛怒中的杜荭,没有人敢去招惹她。
“有内奸!一定有内奸!”
这个局设计得天衣无缝,若非事先得知消息,绝对逃不掉!
偏偏,杜蘅就是躲过了!
不止躲过了,还反过来将了她一军,给杜松下了毒!
最最可恨的是,居然还装得若无其事,去给杜松治病!
这简直,就是比当众摔她耳光更让她难堪!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荭愤怒之极,在房里快速地来回走动,踢得碎瓷哗啷响:“是谁?哪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敢坏我的事?”
霍香胆颤心惊,忍不住出语提醒:“小姐,地上有碎瓷,小心割伤脚……”
杜荭忽地停下来,二指夹着她腰间软肉,用力狠拧:“下作的小昌妇!见二姐当了县主,想要巴结逢迎,所以出卖我,对不对?”
霍香痛得小脸煞白,也不敢挣扎,颤颤惊惊地求饶:“没有,我没有~奴婢打小就伺候小姐,死也不会出卖主子~”
“不是你是谁?”杜荭拧得累了,松开手,从针钱笸箩里拈了一枚绣花针,在她眼前一晃:“快说,说不出来一样是死!”
霍香吓了一大跳,顾不得满地碎碴,扑通跪倒在地,胡乱嚷道:“是,是,四,四姑娘!”
“胡说!”杜荭眉一挑,冷笑:“四儿那傻蛋,根本不知发生什么事,怎么可能告密?”
“奴婢的意思,”霍香勾着头,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对策:“会不会四姑娘没找着机会,把药粉撒进去?又或者她胆小,没敢撒或撒得不够?”
“哼,算你会说话!”杜荭抚着下巴,沉吟片刻,把绣花针扔进笸箩。
霍香如逢大赦,急忙爬起来,也不敢抹泪,垂着手站着。
看着一屋子大气也不敢喘的丫头,杜荭没好气地骂道:“杵着做什么,拿着月例吃干饭的?还不把屋子收拾了!”
正骂着呢,杜荇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听说了吗?大哥中了毒!”
“刚知道。”
杜荇惊疑不定:“不是说这次把握十足,一定可以整死她吗?怎么那贱人毫发无伤,大哥却躺下了?”
“蠢货!”杜荭憋了一肚子火,推开她往外跑:“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还不赶紧去松柏院,省得那贱人动手脚!”
“哦,对!”杜荇蓦然醒悟,慌不迭地掉头追上去:“三儿,等等我。”
松柏院里灯火通明,院子里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却安静得针落可闻。杜松面色乌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柳氏披头散发,跪在床头,哭得死去活来:“儿啊,我的儿啊~”
杜老太太面沉似水地坐在床边,听到焦燥时,忍不住大声喝诉:“闭嘴!你还有脸哭?松儿要有个好歹,我第一个不饶你!”
正闹轰轰乱成一团,忽听有人嚷了一句:“二姑娘来了!”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给杜蘅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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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