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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这些天来,气鼓鼓的跟只青蛙一样。
直到某日,女帝想起了这个晾了许久的人,又有了空闲,才准备暴露自己意图所在。
只不过,却还得是她亲自前往,她不放心把这样的人放出来。
女帝一身低调华丽的衣衫,与这阴暗幽僻的囚人之地显得格格不入。可她却毫不在意,脸上仍旧并未半分多余的表情,也似乎并未太把毒老放在眼里。
奇人异士,她确实见得多了,驯服的也不少。
见到呆坐在地上蔫蔫不乐的毒老,又有人汇报他日常,女帝觉得这些天晾着他,实在很有效。
毒老现在满心愤恨,无缘无故被女帝抓了来不说,待遇还如此之差,晚间地上凉的什么似的,可怜他一双老腿……
但他虽然爱玩乐,却并不蠢,自然知道女帝这般囚着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怕是自己不知哪里得罪了她。
一想到这,他又暗暗后悔自己那天不该贸然出现的。本来,他只道那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子,去看看也无妨。谁料那个居然是女帝家的崽,连带着他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关注了。
会被关在这里,一定是因为女帝觉得他毒名在外,会对她儿子不利吧?
女帝一脸漠然,见了毒老之后并不急着说话,只是挥退了左右,四下再无一人,一看便是有什么不见光的话要说。
毒老大了胆子呜哇了一通,好歹发泄了心里的不满之后,仍旧是老老实实的,只是一双暗藏精光的小眼睛悄然睨着女帝,不知在想什么。
女帝并不怕他下毒,虽然认真来说,现在这般隔了一丈之远,毒老是仍然能出手的。但,且不提能不能成功,单就后果而论,他也不会这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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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叽歪够了,女帝悠悠开口,言简意赅:“你曾与漠北老怪过从甚密,多次为之配毒,却屡次间接毒到朕的儿子。”
加上云叟告诉她的消息,再结合自己人查到的,她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毒老瞪大眼,怔了一瞬,那圆脸上惊恐不信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可笑,随即他不满地咕哝道:“多久之前的事了……不对,能怪我吗?要怪就怪那小子运气不好,怎么没毒到别人……”
女帝只极轻地眯了眯眼,神色未见波动,然而无形之中,仿佛有寒风吹彻,让毒老的声音悄然小了下去,继而噤了声。
呜,真正倒霉的是自己才对啊……
女帝不管他有什么神色什么想法,继续道:“将功赎罪,朕需要一种能让人忘记一切又不伤身的药,你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事情全然出乎毒老的预料,本来见了女帝是打算好好理论一番为自己讨点公道的,随即发现谁拳头大谁有理,哪有公道可言?
至于这药,他从来没试过,但至于给谁用,毫无疑问了。
见他神色犹疑不定,迟迟不开口答应,女帝清冷开口,声如落雪:“需要考虑吗?是半个月之后死,还是现在就去死?”
“还有,切莫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