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白费了。”

“这样的人，死了活该！”吕不凡洗了一把脸，没心没肺的丢下一句。

“你……”

“难道我说错了吗？福三身上应该没有少背人命吧！难道这样的人，死了不是活该吗？你与其躲在这里哭鼻子，还不如想想如何抓到杀害福三的凶手。能在你们警察眼皮子低下杀人，想必不是一般人物吧！”

“我也想，可是秦局现在已经不让我在插手这件事了，这件事到此而止。”

吕不凡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转身直接离开了热水间：“看来我一点都没有说错，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就是一个笑话！”

吕不凡无话可说，对人民警察算是彻底失望了。

“他失望了吗？或许真的失望了吧！其实如果是我，想必我也会失望吧！”冷冰冰抹掉眼泪，缓步走出了热水间。福三的死，对冷冰冰的打击很大，本以为只要撬开福三的嘴，就可以推翻黑蛇帮，福三一死，冷冰冰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