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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顾的,已经位于队伍的最末尾,身后没再又别人了,忙快走两步,跟在林伏逸后边。
在工厂车间的一角,我们找到了那条管道。那管道果然足够粗,虽然落在地面,抬脚就能迈过的高度,管道上也布满了锈迹,但依然看起来厚实坚固。书生先试着用扳手扭动管道连接处的大螺丝钉,但是完全扭不动,果然已经完全锈死了。我们稍微一商量,一并认为目前最有可能的方法就是破坏掉螺丝下的固定圈,之后直接拆下来一截管道便可以了。主意一定,皮衣再也等不住。震天响地的一声巨响,皮衣一铁锤便轮了过去。震耳欲聋的几下过后,管道各处都开始掉下铁锈片。
大叔像个人偶似得被摆成坐姿,两腿长伸背靠在墙上。其余几人抻长了脖子围在皮衣身边,全神贯注的注视着管道对着其热议,看是不是马上就要碎掉可以出去了。
三分钟后,一点有突破的迹象都没出现,众人脸色的热切期待开始淡去,聊天声音渐少,女性都各自找位置坐下,咣当的巨响不绝于耳。七分钟后,没人再说话,人人的脸色都渐变低沉,气氛也凝固下来。十分钟后,除了邢国义在皮衣身边询问是否需要换人以外,没人站着。只偶尔会有人去查看破坏进行的情况。
十五分钟后,空气闷如死水,除了锤声一片死寂。
眼镜男从到达后就挺直了腰抱着双臂闭上了双眼,坐在他附近的云彩可能想缓解一下紧绷的机身,和他搭句话问道
“你在冥想?”
“可以这么说吧,我在思考近来几天的行程,不管是谁把我弄到这里,一定调查过我的行动,说不定跟踪过我,肯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等我出去一定找到他,让他死无全尸。”
“呃,先不说别做那么危险的事…果然还是先担心一下眼前的事吧…”
“哼,不必担心,我是绝对不会死的,我一定能出去。”
“哦……”
对话皆如此这般,因为大家都互相不熟悉,几乎建立不起对话,根本延续不下去,结果最后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另一头,皮衣打的气喘吁吁,满头是汗,胡乱的擦两下汗,扭扭下巴示意换人。邢国义站起来掂量掂量铁锤,咣当的一声,铁匠起灶似得又响起了令人额头发疼声音。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资料有问题。”沉默良久的林伏逸突然说话了。
“在说什么?”
“那晚在你家,我就发现你提供的案卷资料有问题,你手里的照片并没有展示现场全部情况。”
我草。感觉就像让人捅了一拳似的,想说的话都挤不出来了。
“我、你……”
我挤挤眉毛“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萱木的事情?”
“你都不担心——”边说我边向着黑乎乎的鬼工厂摊摊手。
“有什么好担心?没什么好担心的。”
“……”
好吧,无奈我没死过至亲,真没法揣测林伏逸心里到底是怎样的。也许个人的安危真的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唉,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毕竟是亲妹妹。”
“呵”林伏逸表情豁达又有些哀伤的呵呵一笑“并不是为了让萱木瞑目、声张正义云云的理由。其实说到底我也就是为了我自己,为了让自己能好过点罢了。不找出凶手我睡不着觉。”
似乎想要忘掉刚才的对话似得,林伏逸将闭上眼睛几秒“总之,听我说。那晚在你家,当时我本来打算取得资料就走自己调查,所以那天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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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