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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难听。
重要的是,拒打了骂了,最后他也没不要我。
我真的能做事,真的。
我还没聋,至少还能走路,至少还能做事。
于是我学会了掂一掂物件判别轻重,学会嗅一嗅味道辨别物品。少爷的这所宅子,反复行走和触摸,通过触碰墙壁和立柱,我能在三息之内分辨出身在何处。
第二次学会生火,依靠灶里木柴劈啪作响声。
第二次学会烧水,依靠锅里水泡咕嘟破裂声。
第二次学会做饭做菜。
面食好办,不过被蒸汽烫几下手而已。
烧菜则很不容易判断火候。
没有钱,买不了太多食材供我练手糟蹋,我在后院凭借记忆和手感,拔了些草,先试着把生的弄成熟的,熟练以后才开始正式烧菜。
洗衣倒还好,多用力,多搓洗,不放过任何边角就好。
我担心衣裳脱色混色,少爷的衣物,从来都是彻彻底底洗完一件,换过了水,再去洗另一件。累点又如何,不过多换几次水罢了。
……
本来以为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后来有一天,少爷惹了事,受了伤,伤好以后,仿佛换了一个人。
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珍宝。
再后来,我……
“……再后来,没想到……能像现在这般……”越陌斜斜倚靠美人榻,双颊酡红,醉眼朦胧,别有一番风|情。
案头是绛色烛,樽里有杏花酒,榻上人似玉,口中言如针。
“我错了!”王大夫主动检讨,脑袋一直低到胸前,“年少不懂事,伤害也不能凭一句抱歉就抹了去,天涯你只要能消气,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给我留条性命也就是了。”
越陌鲜少醉酒,偶尔喝多了,借着酒意,会溜出一两句前尘往事,举止也比往日大胆许多。
“打?好呀……”他笑嘻嘻回应,“你脸……凑过来些,好让我打……”
王谢一来十分内疚,二来也有了些酒意,泼皮光棍气概重新附体,闻言果然靠近了些,微微侧着头道:“你打罢!”
越陌扬起手,依然笑嘻嘻地:“你……嗝……闭上眼睛……不然我……嗝……下不去手……”
王谢依言合目,面上就是一阵……微风。
越陌四指在他面皮轻轻拂过,叹口气:“唉。”
“怎么了?”王谢诧异睁眼。
只见越陌双目水润,可怜巴巴道:“可是,我,我舍不得。”
王谢也叹口气:“傻子。”
说着话,便凑上去,揽人入怀。
越陌重重点头:“是啊……好傻……”脑袋抵着王谢肩膀,径直将手探入对方衣内,贴身搂腰,一路往下,口中还低声嘟囔,“为什么我就喜欢你了……”
“……我也想知道。”王谢亦探手入对方衣内,回报之。
又良宵苦短。
一度春风之后,喘息声减止。
酒也醒了大半,相拥而卧,絮絮私语。
“天涯,当年的事和人……可有下落?”王谢不相信越陌会不查。
医者最怕的不是病人得了绝症,而是病人绝望的心思。有些病人即使身患绝症,也能开开心心活上十几年。有些病人不过小病小灾,但精神受创一蹶不振,小小的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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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