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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当然也是农垦场的地界只不过现在一大部分划给了造纸厂。浦城河大概是被涧石山给挡了回去,折了个几乎是九十度直角弯斜斜地直插浦城镇而去。我听说造纸厂的选址有问题,有可能要迁到农垦场南面的水库那边去,只是现在不好说。
我们在涧石山中间凹地一条通往下滩村的石板路边休息一下,只是我不明白这山和地跟农资公司有什么关系。我反复翻看那些文件资料,却始终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郝程锦他们与农垦场签订的,与市政府划还给农垦场的是同一块地的话,那么在涧石山下的界限就应该是同一个地方才对。可现在一个是以界桩为界,一个是以青石路为界,我是该信界桩还是信青石路,我拿不定主意。我后悔出门前没好好看一下资料,可现在只有先找到界桩再说,我招呼铁蛋过来帮着一起找找。
我们没有找到界桩却找到一个山洞,因为洞里面的光线太差我们没敢进去。因为山洞刚好在山凹中心线上,山洞外就形成了一条山水汇集的流水线。顺着这条流水线一直往南走,依次是山坡、青石路、果园,再往下就是去农垦场场部的路了,而这条流水线以下恰恰是土壤最肥沃的地方。我们顺这条流水线来来回回好几趟,始终没有找到那所谓的什么界桩。
我只好暂时作罢不找了等有机会再说,现在的首要问题是要去解决肚子饿了的问题。看这个样子我们只能去场部碰碰运气,顺道问问农资公司的问题是怎么回事,而界桩之事先隐去不提。我们找到场部去的时候,农垦场里好像没有人,就连个保安什么的值班人员都没有,不觉让我大失所望。我们正要离开时却刚好有个人进来,他问我们找谁。我不确定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作自我介绍时,他替我们做出了选择。“你们是承包果园的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什么人吗?”
“我是郝程锦的家属,我们是跟你们农垦场签订的承包合同。可我听说这荒地并非你们一家所有,怎么农资公司好像也有份,而且现在又似乎被市政府征收了回去,再重新划拨给了园林处,这是真的么?这是怎么回事呢?”“哦,这件事呀,很好理解嘛。由于历史原因,土地归属权和使用权发生过几次变更。农资公司因为没有土地使有权限,加上征地年限已经到期,农资公司就把土地归还给了我们。至于园林处我们是有界定的,不影响你们的承包权益的。不要偏信道听途说嘛!”
“不是,我们只是一时没厘清这里面的关系,怕以后惹出什么麻烦事来”“那要怕什么呢?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我们打小还是乡镇一级的行政单位嘛,要相信我们是不会骗你们的。怎么说我还是个办公室主任吧,这点最起码的诚信应该还是有吧?”“有!相信!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谢谢你,主任!”我见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我们就只好告退离开。
没想到主任一直把我们送到场部外面,他才转身离开。我们只好怀揣着这颗软钉子踢踢踏踏来到造纸厂,看这里能不能解决我们饿咕咕叫的肚子问题。我们可没有想到,造纸厂再加上和对岸正在筹建的苎麻纺织厂,这个自由市场还挺热闹的。我叫了两份炒扎粉,等炒粉呈上来一直到吃完,我就一直在听吃客们说,这造纸厂都快厂不下去了。为什么呀?贪污呗!
现在都快五个月没发一分钱工资,那机器都快拆光卖光了。听说送竹子的上门催竹子款,因为拆不到机器都和工人干起来了。这样下去哪里还用得着去搬迁呢,拆都要拆成一块白地了。我不知道也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只是吃完扎粉赶紧坐车去园林处。我们赶到台子公园门口时,园林处的大门还上着锁呢,我很奇怪这里的保安(那个时候因该叫门勤吧)呢?
我们只好到回去右边的文化馆,看人家打了一会儿台球,总算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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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