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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温馨美好,倒像是一道道无影无形的伤疤,总是疼痛得让人不敢去回想不想去记忆。而这些伤疤就因为永远都是让人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总是痛在心里绞在骨髓中,甩不掉割不下扯不开轰不跑,触碰不得遗忘不了。只有任由那些个事情,粘贴着折磨着分裂着煎熬着烈焰着喷涌着,排山倒海翻江裂空,一直到把人烧成灰烬挥散在空中,才能最终偃旗息鼓安然沉寂!这既是我对红红的东西的思念,也是我对家的渴望对他的不尽怀念,这就是我不断离家出走,不断追寻家的感觉的原因,这就是我永远思念永远追寻着他的原因。
有时候我真搞不明白,这些个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从当时发生到现在大概也有十多年了。我早已分不清事情在我的心里,到底重复了多少次,我只有全当是昨天才发生的。所以每次在我搞不清时间顺序和方位的时候,我便随意当成是昨天发生的事,何况一切发生过的看到的和说出来的,哪怕是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一经说出来便已成为过去的事情。再加上我这个人又喜欢好事,只要与我的生活有一点点关联的人和事,我全当成是自己的事自己说的话,真有点眉毛胡子一把抓的味道。这样的话,情况往往就会变得很复杂,我又特别想弄清楚,我就只好回头看看,看看自己还在不在轨道上运行。
刚好我就乘着上这堂数学课的机会,给自己定一个坐标,所有发生的事情就都成了我时间上的纵轴,相对应着的我自己就是空间意义上的横轴。这样我就可以经常检查一下,时空交会的点,也就是我与事情的对应关系,在不在这个坐标系里。这不,自从那帮神秘的人来找过柳烟儿之后,柳烟儿的事就建立在我的坐标系里,与我对应着怎么分也分不开的关系。害得我上课不专心听讲回答问题窘态百出,还要不自然地回头看看后面。我后面的座位仍然是空空如也的时候,我的心更是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会不停地追问,她到底干嘛去了呢?那些人是警察吗?
而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所有人的笑声并没有因为某一个人缺席而有所不同,也就只有我的心情与以前大有不同了。为什么?我可说不清楚。我与她坐得最近,却没有闻到什么异样的气味,而现在她不在这里,我反倒是好像闻到了她身上那一股股奇怪的香味。咦,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这是一种心理暗示作用么?那又暗示什么呢?现在她又一溜烟似的回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不存在了呀?可事实是一切照旧。这又是什么意思?
任意复数与平面直角坐标系中的坐标点之间,可以建立一一对应关系,我与她之间不会也存在一一对应关系吧?这种对应关系该不会与我的时空对应坐标发生什么关联吧?最最令我奇怪的是,这堂数学课的时间怎就哪么长呢?
我实在是说不清楚,所以,我总是在不停地说。(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