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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也是凉的,身子都是凉的。
嫁给呼尔赫这么久,夏沐瑶还从未见过这样冰冷的呼尔赫,他的手,他的身子向来都是热的,时时温暖着她。
“你身上如何这样凉?”夏沐瑶抬起头,看着呼尔赫。这个男人仿佛憔悴了许多。
“我在庵院外站了一夜。”呼尔赫轻声回道。
夏沐瑶的眼睛立刻湿了,她用小手温暖着呼尔赫的脸,“你为何要如此。”
“你不回府,我如何能放心得下,又怕夜里吵了你,便在庵院门外等着。”呼尔赫说着,用被子将夏沐瑶包了起来,“别着了凉。”
夏沐瑶心里一疼,没见到呼尔赫时,她是打定了主意在这庵院里住上一段时间,想让自己好生静一静,但是见到了呼尔赫,她便没法坚持下去了,她爱这个男人,看不得他一丝一毫的伤心。
“跟我回去,吃了三天的斋,也够了。”呼尔赫将夏沐瑶抱紧,沉声说道。
“我还想在这里多待些日子。”夏沐瑶的声音有些茫然。
“征还和仁继天天吵着找阿妈,你忍心么?”呼尔赫看着夏沐瑶,“若你想要持斋,我可以在府里为你辟一个院落,供你专门礼佛。”
夏沐瑶垂下眼眸,心里黯然,她如何能让呼尔赫知道她来庵院的真正理由呢?她那日随手打开那张黄色草纸,上面的字令她心惊,那上面说仁继是她和赵元廷的孩子,是她被囚禁思瑶宫时,赵元廷将她迷晕之后才有的孩子。
夏沐瑶当时是费了多大气力才没有晕倒过去,当初的怀疑被证实,她只觉得自己陷入黑暗之中,她觉得自己再也不配待在呼尔赫身边了。
她在庵院里诵经,乞求找到使心灵恢复平静的方法,三日过去,她已经冷静了许多。
说到底,她的脑子里并没有在思瑶宫被赵元廷侵犯的记忆,所以这件事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无法核实真假的流言蜚语。
此刻,她被呼尔赫拥在怀里,一颗心这才有了着落般。
当她被呼尔赫拥进怀里的那一刻,她便决定忘记那张草纸上的话,她如今有宠爱她的夫君,有活泼可爱的儿女,她为何还要为了那样一段没有记忆的往事而令她和呼尔赫痛苦不堪?
人生如此短暂,她用来陪伴爱慕呼尔赫都嫌不够,又为何要用来彼此伤害?
何况,仁继不论怎么看,都与呼尔赫十分相像,他是呼尔赫的孩子,这点毋庸置疑。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蓦然想通这些事,夏沐瑶轻声问呼尔赫道,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歉意。
“任性我也喜欢,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呼尔赫对着夏沐瑶温柔一笑。
夏沐瑶也笑了,搂住呼尔赫的脖颈,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怀里,轻声叹道:“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宠坏了好,宠坏了你就只能留在我身边了。”呼尔赫低头在夏沐瑶的小脸上亲了一下,“跟我回府去吧。”
夏沐瑶点了点头,而后喊了燕玲进屋收拾行囊。
待一切妥当,呼尔赫与夏沐瑶一道去跟庵院的师太道了别,离开了庵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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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一切又恢复如常。
呼濯见夏沐瑶回了府,虽不知发生过何事,但也放下心来。
平静了几日后,夏沐瑶提给赵元廷写了一封密函,这密函她不能通过呼尔赫的渠道送出去,思来想去,便想到了安公子,这么多年了,她知道安公子的本事,也知道他为人的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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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