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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夫看了,毒就下在那‘药’里。”
“不可能,我没有!”我急急辩解道,“‘药’是我亲自抓回来的,如果里面有毒,我不可能不知道!”
“是呀,我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对自己下毒手,所以从未提防,对你深信不疑。”母亲咳了两声,急促地喘息道:“林大夫已经看过了其他几服还未熬的‘药’,里面也都有毒!”
”夫人,你先前已经服了几付,不是没事,而且还有效果吗?纵然‘药’里有毒,也未必是青婳做的手脚。“父亲上前低声劝慰。
我垂首站在‘床’边,一时还有些云里雾里,懵懵懂懂反应不过来。
“老爷,你竟然不信我的话吗?这‘药’从拿回来就一直是在我屋子里放着,需要煎时再拿去小厨房,纵然这服‘药’别人可以趁人不备下毒,那我屋子里的,别人怎样做手脚?”
我竟一时无语,不知该如何辩解,母亲身边贴身的能够进里屋的丫鬟都是跟了她许多年,信得过的人,只有我,是个外人,很有可能还是被母亲嫌弃,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人。
人家在府里生活了几十年相安无事,我一回府,不过三四天而已便中毒了。如若换成我处于这个位置,我也会首先怀疑自己的。
“可是,真的不是我,我没有理由加害母亲。”
“呵呵,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先前府里下人给我抓的‘药’,林大夫也已经看过了,根本就不是假的!你先是自告奋勇,要代我出府抓‘药’,被拒绝以后,你又说那‘药’成‘色’不好,而且是假的,压根就没有效果,借口让我放你出府。而且那日车夫回府向我禀报过了,你除了去几家‘药’店,还撒谎去了城南的柳树屯。不让车夫进村,只和新来的丫头兰儿进去了,出来时鬼鬼祟祟地拿了一个包袱。你又作何解释?”
“我……”我一时语噎,不知怎样解释,说有人故意害我,将父亲的紫砂壶撑破了?说我是去焗壶去了?可能父亲会信,丫鬟也可以给我做证,但是刚刚我说母亲是血热引起的症状,自己却开了解毒的方子又如何解释。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作聪明,百口莫辩!
父亲痛心地望着我,满脸失望:“青婳,你太让我失望了,难道你学艺十几年就学了这些害人的本事吗?”
“我说过我没有,给我时间我可以解释。”
“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玉’凤,把我家法鞭子拿出来,青博,代母亲好好教训这个歹毒的丫头,绝对不许留情!”母亲声‘色’俱厉,令我感到先惧了三分。
‘玉’凤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脚步却没动:“夫人,那鞭子好久没用了,我记不太清楚放哪里了,要不我拿戒尺过来。”
“你也反了是不是,想一起讨打?”母亲气得浑身发抖:“自小不在身边教养就是不行,缺乏家教,桀骜不训,大逆不道,再不管就无法无天了!”
我闻言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你可以冤枉我,毕竟那是别人栽赃于我,怪不得你,但是你不可以如此辱骂我,尤其还在质疑我最尊敬的师傅。我当下冷冷地说道:“我若有心害你,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在食物里下毒对我来说,那是最拙劣的手法。尤其是明明一剂便可以取人‘性’命,我要有多笨,才会每剂‘药’里都下了毒,留下罪证等着别人揭发?”
我所言原本句句在理,但是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口气又硬气得很。我自己也必须承认,我自小没有生活在这恩恩怨怨的宅院之中,‘性’子简单纯粹,难免冲动,不计后果,宁折不弯,尤其是从未受过此等委屈,野‘性’上来,谁都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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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