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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桥呢?”
王氏听她直呼沈溪桥名讳有些愣神:“小公子吗?他啊?他回家去了。昨晚大公子来将他接走了。”
李鸣蝉没再问章含之,因为王氏开始批评她了。
“三丫,你可不能直接叫小公子的名字啊!这次你和小公子回来,县尊大人可是派人送了好些东西来,我们得好好念人家好。”
李鸣蝉“嗯”了一声,然后想到了沈溪桥和自己逃出生天的这一路。
她记得,在她疼得受不住,浑身难受的时候,沈溪桥似乎还……对她有过特殊照顾。想到这,李鸣蝉老脸一红。
哎呀,这么大年纪,被小男孩做个“人工呼吸”还害羞个毛线呀!
一边听王氏碎碎念,一边看着二丫端着粥过来喂她。李鸣蝉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平日里只觉得平淡无味的生活,现在她觉得温馨极了。
“娘,你扶我起来。”李鸣蝉冲王氏伸伸手。
王氏将她轻轻扶到了自己怀里:“你这孩子,躺着喂你不也一样吗?”
李鸣蝉张开嘴巴接着二丫的粥,同时心里吐槽。
怎么能一样?躺着喝总感觉饭咽不到肚子里。而且,我这也是向你表示亲近。因为我决定原谅你打我了。
李鸣蝉喝了两碗粘稠的热乎乎的粥,只觉得心里十分熨帖。
二丫看她吃得差不多了,便又去煎药。王氏扶着她躺下,让她睡会儿觉。
李鸣蝉还是很疲惫,听王氏这么说,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睡了一大会儿,二丫喊醒了李鸣蝉叫她吃药。
李鸣蝉痛苦地呻吟一声,怎么越睡身上越疼了呢?
王氏扶起李鸣蝉,二丫往她嘴巴里一勺一勺地送药。李鸣蝉喝得很痛苦。
妈呀,怎么可以这么苦!真要命啊!
李鸣蝉表情扭曲狰狞地灌下了一碗药。二丫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笑眼弯弯。等她喝下去,二丫往她嘴巴里放了一块豌豆黄。
豌豆黄甜甜的,软软的,是二丫喜欢又舍不得吃的东西。
李鸣蝉吃着豌豆黄,心里美滋滋地妙极了。
这边李鸣蝉喜滋滋,那厢沈溪桥就痛苦了。
因为自从他醒过来,沈溪川就不顾沈夫人的警告常驻在了他的房间。
目的是——盘问他。
“你被抓哪里去了呀?”
“你怎么跑出来的呀?”
“李鸣蝉怎么受那么严重的伤呀?”
……
吧啦吧啦,仿佛一百只,不,一千只鸭子在耳边聒噪。
沈溪桥痛苦的拉上了被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沈溪川看他拉上了被子表示很不满意,伸手又给他拉了下来。
沈溪桥冷冰冰瞪着沈溪川,这是不想让人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