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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二丫听了他的话一张本就营养不良的脸愈发没了人色,她用瘦瘦长长的身子抵在李鸣蝉身后:“三丫,你有没有觉得很是慎得慌。”
李鸣蝉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她可想不到,这穷乡僻壤的竟然还有人有胆子杀人分尸。
里正听了这事心里也打怵,他安抚了大家一会儿然后挨家挨户登记了下来,只等天亮后去报案,同时再三叮嘱,让大家不要动那尸块。
王氏登记完便告辞回家,一手一个小崽子,一路上走得飞快。
天已经黑了,三个人都饿得肚子咕咕叫,在饥饿与恐惧的双重攻击下,每个人都像打了鸡血。
三人到家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吃过了饭都坐在堂屋里了,连李景明都坐在了那里。
李景明因为失血过多一直没补回来,脸色苍白,十分容易疲倦。
李鸣蝉回家去厨屋拿了三个饼子三块咸菜,娘儿仨几口吃完又喝了碗水。
李老头看娘仨儿回家了便赶紧催促小张氏去关门。
小张氏关了门,李存财李存富兄弟俩又转悠着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状才又进了屋。
“老二家的,里正怎么说?”李老头吧嗒吧嗒抽着烟,面带愁容。
“他说明天就去报官。”王氏说道。
李老头垂着头沉吟片刻,开口叮嘱大家:“我看着那胳膊上的口子十分利落,不像是咱们这些普通人能割出来的。而且咱们也没听说村里有人失踪吧?”
李存财颇有些小聪明,一听自家老爹这么说,脑子登时转了个弯:“爹,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不是那……啊,就那谁的手法?”
李存财眼睛不大不小,他颇为狐疑地看着李老头,显得愣头愣脑的。
李老头长叹一口气,往桌子边磕了磕烟袋:“八成又是啊,这已经好几年没闹起来了。”
“那怎么还杀人分尸了呢?还扔到家里来?”李存财有些紧张地吸了吸鼻子。
李老头装满烟袋点了慢慢抽起来,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爷俩打哑谜。
张氏见那爷俩不再说话了,终于忍不住插嘴问了:“老头子,你和老大这是说啥呢?”
李鸣蝉看张氏问了她便竖起耳朵听着,她老觉得李老头和李存财说的那东西十分危险。
李老头狠狠抽了一口烟,慢慢吐了个烟圈:“八成那胡人又要闹了。”
“啊?!”小张氏惊呼一声,吓得张氏打了个哆嗦。
“老大家的你咋呼啥呢?吓我一跳!”张氏揉着胸口发怒。
小张氏抬手捂住嘴巴缩了缩肩膀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胖丫紧张地一手拉住了小张氏的手一手拉住了二丫。二丫则又抬手拉住了李鸣蝉,李鸣蝉也紧张,但她另一边没人了,她想了想两只手握到了一起。自己给自己安慰也挺好。
“爹,这还是春天呢,胡人不都喜欢秋天来打粮食吗?”李存富缩着肩膀一双眼滴溜溜转。
“所以我觉得也怪,尸体还扔到了村子里。”李老头在烟雾缭绕中眯起了眼睛,“这情况不大对劲啊!”
李存财经常出工到处走,因此知道的也多。
“爹,我之前去修堤坝的时候听人说过一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李存财思忖片刻,“那是个从胡人那里逃回来的‘两脚羊’说的,他说胡人有种祭祀仪式,就是把人大卸八块,然后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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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