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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水边容易留下脚印,他走得好不辛苦。
公孙婉儿醒来时,自己在一棵树上,晃呀晃呀晃……
又是夜晚,她什么都看不清,她爬不下去,又不敢动。
抱着树干不由想到,那混小子还是扔下自己一个人跑了。
有人说,人生病时候很脆弱,公孙婉儿摸着额头,她这体质太讨厌,回回生病都要病好久才见好。
她屈起膝盖,将脸埋进去。
过了不久,似乎有人跳上树。她感觉树干猛地一沉,可她没有抬头。
那人走到她身边要抱她,公孙婉儿躲开。
“你醒了?”
婉儿不答话,兀自闹别扭。
元长伯不知她这又是做什么,只觉着女人难伺候,也有几分火气。
又觉着树干攀枝错节,抬头低头都会撞到,不理婉儿,自己跳下树去。将一根树枝折断用脚一点点踩成碎末,踩进泥土里。
婉儿在树上坐了一会儿,高处很冷,三月中枝叶还没长出,柳絮乱飞。
她轻声喊,“带我下去。”
元长伯没好气道,“不是不用我管,有本事自己下来。”
她性子倔强,没听出元长伯的别扭,真往下跳。
慌得元长伯怪叫一声接住她,怒道,“你这女人是不是蠢,这么高的树上跳下来,想死不成?”
他怒气冲冲,婉儿也不甘示弱,“你去哪儿了?”
“小爷去采药,怕你病死。”说罢欲将婉儿扔到地上,想了想,先弯了弯腰才松手,地面不高,婉儿仍摔得疼,揉着屁股,张着嘴嘶嘶抽冷气。
见这女人吃瘪,元长伯心情好了一些,从怀中扔出药到婉儿跟前。“吃罢。”
婉儿赌气不肯吃,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元长伯却瞥见她双眼通红,疑惑道,“你哭什么?”
“没哭!”婉儿狡辩道。
“你怕我死了?”
婉儿不做声。
元长伯继续猜,“你怕我丢下你跑了?”
“不怕!”
他难得有了几分耐心,“我这不是回来了,你莫要哭了。”
婉儿眯着眼睛看他身后,“有老虎!”
元长伯警觉的转身察看,听到某人在背后笑,“傻帽。”
他忽然间觉着,这女人还是死了算了。
婉儿这么一逗他,心情也颇好。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先前真的很害怕。上回生病,祖母重病,乳娘自尽,祖父大去,自己也被赶出家门。
她从衣食无忧的嫡小姐变成无人可怜的弃女,为了过年吃上一顿饱饭和一个管事的耍弄心机。
现今的局面,她太过被动,陈川是个小人,不可信,便是收了钱财,怕也不会让她安好。
何况神医涉及人命官司,若是正好碰上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官,一刀砍了,她也没法子。
若是碰上个好官查清了案子放了他走,那天大地大,她更没法子。
难道还要她再等五年,便是她等得了,祖母如何等得起?
婉儿长出口气,低头去元长伯丢在地上的东西。
不知是什么植物的根茎,洗的干干净净。犹豫着咬了一口,呸的一声又吐了出来。“这是什么?好苦!”
元长伯闻声回头看她,见她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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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