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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了平整土地的事,用陈香的话说,黑子的事就是个屁,交工会主席去办就成了,这算哪门子事,过后会上过一下,做个记录,备个案,也主要是为了应对税务查账,因这块要报收入的。
各位,细节我不说了,陈香说得很细,把所有的想法,以及我们到小城的努力,还有借钱目前已融到二百三十万的事情都说了,一家人,没什么遮掩的。
我要说的,是我经历了一次人生或者说是人格的升华,各位真的要容许我装次逼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齐心的单位,没经历过这么生死与共的氛围。只感到公司齐心,没想到完全是成了生命共同体的感觉。
管财的副总在陈香说完后,直接说了:“陈总,别说了,费时间,我提议,大家再凑凑,能不能搞拢七十万,全打我这来,工程一开工,可由不得钱不到位。”
语音刚落,我以为的冷场,妈地更热闹了。三个副总直接表态一人二十万,其余的,不用说,都是你几万他几万,我的天,有的还互相争着说你不是要装修房子吗,算了,我多出点。
我的天啦,商议会,逆转成了集资会。
陈香眼圈都红了,说:“我替我爸谢谢各位了。”
几个副总此时看到陈香眼睛红了,都在擦着眼睛,说:“我们这个时侯不叫你陈总了,香儿,你是我们看着长大了,你放手干,我们工资没了有存款,存款没了有房子,房子没了,我们还有把老骨头。我们几个老家伙加起来,虽说老骨头不值钱,花江混了一辈子,卖老骨头去,总还有几个买面子的,放心,没事的。”
真的,我不争气地流泪了。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真正的含义。这早不是什么赚钱不赚钱这个概念能解释得通的,完全是一种一生的感情在里面。
陈香顺便说了黑子的事,说了下黑子的来由还有和我的关系等等。却是没有人细听了,都说交工会老张去办吧,既然瞧得起咱公司,来就是。
我明白了,为什么赵江我从其他的人口里听说他不是个人,而到花江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是个真正的男人,我此时明白,赵江,不知年少荒唐时做过什么,但现在,公司确实是成了大家的心头肉了。
一肚子的伤心,没想到群情激盎,我一下从昨晚的阴诡中走了出来。怕他妈个毛呀,老子拼死了,也把这出戏给唱圆了。
推上了马,资金全铺出去了,工地热闹非凡。几位副总私下都和我说过,这是他们跟着赵江到现在,看到了场面闹得最大的一次。我也是几乎没了日夜,心吊在工程上,耳朵竖着,我真的怕有风吹草动。
与热闹的工程相反的,是赵江意已决,阴着个脸,连我去劝也不发一声,执意要回乡下老家去。顺道说一句,这个乡下的老家,其实就是个概念了,一直看书的朋友都还记得吧,赵江起家在花江的乡下,那时,陈母还是村里的小学教师。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早成了个老家的概念,不知赵江抽哪门子疯,陈母又哭又闹说着奇怪的话,但还是没能阻止。
我看这事拦不了了,我私下对陈母说:“阿姨,算了,您就退一步依了赵总吧,反正公司现在也挺正常的,再说乡下空气好,对赵总身体有益,能早点康复,公司还盼着他呢,您也知道,摊子越铺越大,您就是不为赵江想,也得心疼陈香吧,都瘦成皮包骨了,赵总能早点回来,我们都轻松些。我觉得,赵总这次是病后想清静,到那里住个一年半载的,也就会再回来的。您就带些随身的物品就成,要什么一个电话,我们可随时送。”
陈母流着泪说:“作孽呀,小向,许多事你不懂,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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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