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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却终究闭上。看小姐如今这副样子,大概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徒劳。既然小姐只是想要静一静,她便只守在一边就好,相信等到小姐想要告诉她的时候,自然会说。
憋了这么久,苏诺语终于放任自己,痛快地大哭一场。她就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不顾及任何形象,任何身份地大哭。
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苏诺语方才渐渐平复了心绪,稳定下来。心云见她不再哭,连忙端了一盏茶给她,苏诺语接过来一饮而尽,将杯子递还给心云,又默默地躺下。
方才这样大哭一场之后,心底的郁郁缓了不少,苏诺语平躺着,长长地松一口气……
然而,矛盾的心结还在,她知道自己同夜离只怕做不到永不相见,那么再度相见,她该如何面对?关于爹娘和自己的仇恨,该如何向夜离讨要?
说起来,真是造化弄人!
褚哲勋杀了爹娘和她,重生之后,她竟然再度碰上了他。只不过这一次,两个人都换了身份,彼此不相识。不知是否是命中注定,还是缘分使然,她竟然深深地爱上了他,爱到无法自拔!
无论他是否也付出了同样的爱,她无法否认在此之前,他曾百般宠溺她,无条件地宠溺她。也正因为此,她才会深陷其中。
苏诺语想着冰雁的话,言语之中似乎是在说她只是那个月儿的替身。她不知道事实的真相是如何,现在的她也无法冷静地分析。她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她始终无法将夜离和褚哲勋视为同一人!
她能肯定她是恨褚哲勋的,同时也无法回避她对夜离的爱。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无论褚哲勋也哈,夜离也好,这压根就是同一人!
苏诺语烦躁至极,不耐烦地翻个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这一整日,她受了太多的刺激,如今脑子里像浆糊一般,一团糟。
大概也真是累了,即便还有这么多事,苏诺语依旧沉沉地睡着。心云听见她这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一颗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苏诺语算是经历了最黑暗的一日,而“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
夜离一早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苏诺语,独自出了谷。悄然回府一趟,再出来时,已是褚哲勋。
褚哲勋进宫面圣,季舒玄将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方才让他出宫,准备翌日大军北上。褚哲勋从宫里出来,一路回到府上,似乎总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注视着他,然而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他不由感叹,大概是对京中有太多的割舍不下,才会这样产生错觉。
回到府中以后,早有下人备好了行装,他向来是省事的,何况行军打仗不比游山玩水,本该轻装上阵。
“公子,您身上这衣服可要带着?”管家赵典恭敬地问道。
褚哲勋低头看一眼这身衣裳,眼神不由得柔和几分,仿佛在看心爱之物一般。他柔声道:“自然要带。这一身你不必管,我自己收拾。”
“是,公子。”赵典的话不多,听了他这话,转身离去。
褚哲勋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觉地抚上衣料上那细密的针脚,目光温柔得似能滴出水来。这衣衫是诺语亲手缝制的,他必定是要带在身边,睹物思人。
想着几个月见不到苏诺语,褚哲勋的心底颇为不安,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然而领兵出征是他无法推脱,也不会推脱的事。他叹口气,自从身边有了诺语,他便总是患得患失,优柔寡断。
他起身来到窗边站定,看着外面阳光晴好,心底的阴郁也散了不少。他脑海中满满的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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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