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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不多!”提枪少年一屁股坐在厢房外台阶上,扬起袖子拍了拍了身旁位置。
“才回来没多久便又要离开?”白衣男子也不顾地上有无泥屑,陪着少年一同坐下。
“要走!马上就要走!这回我来找你便是为了最后见吕少爷您一面,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回阳州了,我都还没玩够呢,好多漂亮姐姐都还没摸到呢!”说着说着少年突然哽咽起来,抬起肉乎乎的大手抹干眼泪,他知道那富贵公子不喜欢看别人哭,须臾扬起头破涕为笑。
“这本书是我师傅让我交给你的,你要记得好生看看啊!不然以后武道修为太低,游走江湖技逊一筹被人轻松打死了,我该怎么办,那时候我该找谁报仇呐!”少年在怀中胡乱捣鼓一番,扯出一本章页不多的老旧黄皮书籍塞在白衣公子手里。
天空中飘来一声咳嗽声,少年面色很难堪,依依不舍的站立起来。
“我就要走了,以后要是我当大将军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少年大步跑到门前朝他迅速摇了摇手倏地消失在他视野中。
“你……”白衣公子刚刚抬起手,又无力放下,目光有些不舍。
“太阳要下山了。”白衣公子在台阶坐了许久后,叹息一声,朝梧桐树缓缓走去。
“这棵玉梧桐也跟随我二十个年头了,一眨眼我都已然值弱冠,只道世间这浪荡走一遭全是镜花水月,玩也玩了,累了累了,大千世界也看了大半,师傅说世间之大,无法想象,这话真是没错。”吕靖缘矗立在树下抬手去抚摸斑斑萤火。
“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其为物不贰,则其生物不测。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小人之道,的然而日亡。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知远之近,知风之自,知微之显,可与入德矣。”
“司马先生,你以前说过的话学生依旧牢记于心,不敢遗忘,奉为圭臬。”有火萤虫落在他手指上,吕靖缘没有动作,任由其接踵而至,最后半截手臂散发着光鸿,融入黯淡的夜色中。
“快入夜了独自一人在这里干嘛?吹凉风?还是赏月?”脑后传来温和脆亮的嗓音,吕靖缘没回头却知道是谁。
“方才故人走了,临行前见了我一面,令我感触良多,便发出了些不痛不痒的牢骚。”
“是李囦?”紫裙女子双手负在背后,一袭流水襦裙,脚步很轻。
“什么都瞒不过过你,你不出门逛逛夜市,找我作甚?难不成等天色暗下来再陪我吟诗赏月?”吕靖缘再度坐回了那块被屁股擦干净的台阶,仰头望着她。
“你说的倒是好主意,陪你赏月也未尝不可。”紫裙女子走到他面前,伸手将长裙朝膝后捋了捋坐在他身旁,手掌中蓦然变出一只精致的圆盖杏木盒,放在白衣男子面前摇了摇。
“给我的?”吕靖缘有些惊讶。
“嗯。自己掀开盖子看看呗。”
“酥油槐花糕……”这下白衣男子愣愣失神,呆滞的盯着圆盒,一句话也不发。
“生辰快乐。”紫裙女子恬然一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吕靖缘眼中仿佛揉进沙粒一般难受,他紧闭双目,心中激起惊涛骇浪,外表却是无动于衷。
“前几日无意听见一个老迈的家丁提到这件事,我便记了下来。”紫裙姑娘双手搁在并在一处的膝盖上,撅了撅嘴唇。
“你知道为什么十多年来我一直未曾大摆筵席宴请群宾喜庆诞辰,府邸自家人小聚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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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