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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吟变成深重,听起来也更有沧桑感,也更撼人心。
虹光之外的人,微微凝神。
六大长老的眉毛,则越拧越紧。
不妙,真的不妙。
那声音太沧桑,有一种历经百生人生后所大彻大悟的通透,通透与彻悟本是好的,但也要因人而异,这份通透与其他人,比如第一公子等人是好事,对于那个孩子则福祸难料。
那个孩子年龄太小,不该有那种心境,所谓刚极易折,若悟得太通彻,只恐厌生厌修之心,一旦心生偏念,很容易一念入邪,招来无穷魔障。
六人悄无声息的对望一眼,心中划过忧思,几人也更想知道那人儿在里面干什么,看一边正抚琴的人,他们也隐约猜到第一公子应该明白内幕,奈何碍于周围人多嘴杂,也不方便询问。
因有风云六大长老坐镇,其他人想进去一探究竟又没机会,走又舍不得,只能干巴巴的陪着等,大家倒也没什么怨言,连风云长老们都等得起,他们有啥等不起的?
等,大家齐心协力,共站一条线,无言的等。
小舟内的两人,一个与外面的人相对抚琴,一个随曲轻唱,两两任心飘零,直至悲伤散尽又来,心空了又痛,痛了又空,直至身心麻木。
一阵长音,莲皇太孙终于收音,抱着琴默默出神。
他一停,花烬也在一声划弦音后收尾。
无休止的轮回曲子终于结束。
璀璨的彩光下,独留人静立,那远方传来的哗哗流水声分外悦耳,偶有三两声虫蛙叫声也显得格外的动听。
心麻木,墨泪的眼泪也几乎流尽,当琴音停止时,望着漠漠长夜,又自斟自饮。
墨棋沉默一阵亦以酒解愁。
两人似在比拼谁更能喝,默默的举杯狂饮,酒坛空了一只又一只。
一个时辰,两人没停,二个时辰过去,两人还是在喝,三个时来临,似木头般的两人还在继续。
小舟外的一男一女一颗心揪成了团,他们究竟喝了多少酒?他两不愿去计算,怕将吓到自己,只能提心吊胆的无声陪伴,等哪时谁醉倒时赶去接住,省得磕着碰着。
可是,他们失望了,直至东方露出鱼肚白,都没有任何一个有醉意,那重复了几百回的动作还是那么稳妥,那么利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相信一个人能喝下那么多酒,并且中途不撒不吐,有时他们都想跑去问问,那酒究竟去了哪?
星辰褪尽,东方已白。
小舟上的红烛已燃尽,白烛还余小半寸。
莲皇太孙两眼赤红。
墨泪眼眶浮肿,眼神却清明无比,她很清醒,人没有任何感知,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清醒。
爸爸妈妈……
无声呢喃着,一声不吭的将三只杯中的酒祭洒出。
日为阳,夜为阴,阳阴有道,天已亮,夜祭已该收场,否则会找挠逝者的安宁。
收拾好杯,墨泪缓缓站起,抬足即走。
好的头脑很清脑,却已是头重脚轻,每一步都好似要站稳要失足落塘,却又总能踏在荷叶上保持住没摔倒。
俊秀男子与宫装丽人看得一颗心都提到了嗓眼上。
“那首曲,可是你所做?”看着一抹黑摇晃着飞出小舟,墨棋艰难的出声。
一男一女心头一凛。
“不是。可我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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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