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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似的呢喃:“他认得泪宝宝……”
诶?!
心下一惊,花烬面上不动声色,连连挥袖。
“嚓咣-”
门,窗一合,全部关闭。
守在门外的一男一女眉毛跳了跳,又镇定如常。
烬字院内两人在密谈,芙蓉城内则有无数人或在密谈或正准备密谈。
一间门窗紧闭的屋内,两人正在对峙,屋子四周垂着布幔,厚厚实实的帘子将窗子遮得密密实实,透不进一丝光线的屋子里略显黑暗。
屋子内陈设简单,也都是寻常的桌椅书架之物,对峙的两人是一男一女,男子穿天青色长袍,戴着张银白色面具,露出在外的双眼深隧如井;女子年约四十,面相平平,上诂交领宽袖上袄衣,下配普通妇女常穿的碎花裙,挽着简单的发鬓,无论如何看都像是普通妇人。
但,她的眼眸犀利,气息若大海深沉无波,气势一点也不需对面的男子,神色间看起来却直分的闲悠轻松,寻不着半丝紧张或不耐烦。
“合作如何?”互视良久,男子慢腾腾的说出此来的目的。
女子唇角一挑,挑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哟,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瞧瞧,墨大族长竟然巴巴儿找我这老婆子合作呵,当年是谁说什么‘无知小儿不足为虑’来着呢,那个无知小儿如今不过是个不能走的废人,你犯得着着急嘛!”
男子心中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眼前的女人就是个记仇的小人,从来半点不饶人,或许,爱记仇是女人的天性?当然,若这人不是个记仇的人,他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地方。
“当年也有人说必定万无一失,可最终不是万无一失,却是大出意料。”算旧帐,谁不会?
她记得,他难道不记得么?
她记得清楚,他同样记得清清楚楚,若真说起来当年的事,他们双方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有如愿以偿。
被人揭伤疤,女子眼神一片阴狠,声音冷冷的:“墨知,你用不着刺激我,他占着的又不是我家子孙的位置,将来要继承的也不是我的家业,你说我用得着急么?你们能容忍一个外人名正言顺的成为第一继承人,我又有何好计较的?”
当年她急,是因为那个人活着,现在人都死了,该急的不是她,所以,她很镇定,或许看着那个人的子孙享尽万千风光,心理也有点不舒服,却已不会日夜难安。
她一句叫出男子的名字,心中也怕对方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们本早已不陌生,用不着遮遮掩掩。
墨知,正是莲国曾经的帝尊家族墨氏的族长,曾经墨氏世代有直系被推为莲国皇家的帝师,当莲国前任国主传位当时的帝尊之子后,现任莲皇没再立墨氏子孙为帝尊。
“尤金叶,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合作成不成只不过一句话而已。”被说中心事,墨知的气息变得阴沉森。
对方不绕圈子,他也不客气,直呼对方真名。
尤金叶,正是扮成普通中年妇人的女子,她便是驯兽馆前任馆主独女,现在尤氏世家的掌舵人。
而墨知没等她发言,又不紧不慢的接着说:“我相信你也看出来,现在小药师才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有他在,废人或许有可能重新站起来的一天,有他在,你唯一的嫡系孙女也永远别想靠近烬公子,你若想让你尤家仅存的一点血脉也重覆你的后尘,你也可以当我没来过。”
曾经他不急,是因为那个人既使占着第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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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