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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想让三公主放弃和林夫人先前达成的那笔神秘交易。
三公主闻言知雅意,气得牙根痒痒,可是十一的命就攥在这小子手里,只能任他讹诈:“驸马言重了。本宫读过几本书,还知道什么是施恩不图报。”可恶,明明就是你这恶徒命人飞针伤了十一……奸诈小人!
“公主高义,微臣佩服得五体投地。”高进起身,拱手行礼,这才跟着那名内侍退下。
“当啷”,刚出门走到门廊下,正厅内便传出一声碎瓷声,她顿时心情爽歪歪。可惜了,那是一只绝好的青花贡瓷盖碗。哼,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败家。
“驸马爷,请。”内侍转过身来,打起蓝底白花的棉布帘,目光清冷如水。
炕台上紧挨着搁了两盏酱色的陶制油灯,新近添过灯油,橙红的灯火气势如虹,起码窜得有半个拳头那么高。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
高进低头探身进门。一抬头,便看到临窗大炕上俯面趴了一个光着膀子的小青年。后背宽厚如山,呈很正点的倒三角形,胳膊上、背上的肌肉犍子线条分明的微微隆起,白花花的晃花了她的眼。
被冲天的雄性苛尔蒙气息熏得口干舌躁,她舔了舔嘴唇,哼道:“就是他?”汗,这也象个太监!那天大陈的男人岂不大半是伪娘!宫里头流行出门不带眼睛的吗?要是太监都长这样,她倒不介意带一个回家。养眼啊!
咳咳咳,内侍横眉冷对,神情极为不屑!nnd,你那两眼放的是啥光?绿汪汪滴,饿狼投的胎啊!
高进定下心神,自动屏蔽那些阳刚十足的肌肉犍子,再次扫视后背。伤口已经开始红肿,她一眼就找全了三处伤口。
这是她头次替人取针,心情难免紧张。
而一旁负责监督的那个内侍显然更紧张,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边,万分戒备的盯着她。
貌似屋子里有点缺氧。高进深吸一口气,抬头冲那内侍阳光灿烂的笑了一个:“田七!”数字兄,拜托,笑一个会死啊!
“王八!”内侍剜了她一眼,双手下意识的在两腿边紧握成拳,指尖泛白。nnd,有事说事,有屁快放。再得瑟,老子一拳砸光你的牙!
本姑娘知道这是事实,只是您老有木有点公德心,知道神马叫含蓄吗?你丫不过就是十六分之一而已,嚣张神马!伤自尊哩。高进冲他翻翻眼皮,懒得再理他,俯下身子专心做事。
她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红布塞紧的白色细颈小瓷瓶,拨掉红布塞子,在各处伤口的针眼里倒了一点无色无味的药油。
一转眼的工夫,跟露珠般晶莹剔透的药油便全部渗入了针眼。红肿的伤口上竟无半点水渍。而十一却是纹丝不动。
内侍的目光立马锁定住小药瓶。
高进横了他一眼,直起身子,不紧不慢的塞好药瓶,重新收回袖袋内。
内侍悻悻的收回目光,悄然松开两拳头,重新看着十一的伤口。娘咧!三个伤口的针眼那儿露出了一点银白色!飞针!他瞠目结舌的看着高进。
高进翻开腰带,从腰带的背面取出一根半寸见长、细如发丝的软丝银针,皱眉瞪着他:“那个几号!愣着做什么?把灯取过来。”
内侍微怔,很快反应过来,飞也似的把两盏油灯全拿了过来,一手一盏,跟一路灯似的挺在炕沿边。
“照着伤口!”高进很不耐烦。光长了一副好皮囊,跟个木头似的,没半点眼力,连长安的小脚趾头都不如。
内侍脸上微微泛红,端着油灯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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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