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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慕州城时,看见几位兄台在练这一套掌法,在下觉得这一套掌法的威力无穷,心想着若能学得这一套掌法,便能够助在下在武林大会中取胜。”
“于是在下便悄悄的看着那几位兄台打完了这一套掌法,将这一套掌法学了来。但在下真的不知,这一套掌法是夏侯家的独门武功。”
“若是在下知道,是一定不会偷着学来的。在下有罪,愿听凭阁主责罚。”
“是吗?”夏侯尘低眉看着杜从岳:“那你说,那几个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我……”杜从岳语塞了一瞬,硬是说:“在下离得太远,没有看清那几个人的模样,更不知道他们是谁。”
“大胆。”夏侯尘眉间怒容更甚,厉声喝:“好你个杜从岳,你真当老夫是傻子吗?哪个会看一遍别人练武,就能将武功尽数学会,你以为你是天才吗?”
“呵,那你倒真是古今前所未有。你给我老实交代,究竟是谁教给你的,你来参加武林大会,究竟意欲何在?”
杜从岳头上已经冷汗涔涔,却仍是不肯供出夏侯穆清,只能硬撑着:“没有人传授在下武功,在下也没跟任何人学。在下来参加武林大会,其实……”
“老夫再问你最后一次。”夏侯尘厉声打断了杜从岳的话:“你给我老实交代,你的武功究竟是谁教给你的,你若为那个叛徒隐瞒,你们俩都别想逃过。”
夏侯穆清在屋外已经焦急得眉头紧蹙,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忧心。
她感念杜从岳的情谊,哪怕自己万劫不复,也不肯将他供出。同时,她也怪杜从岳不懂变通,如果供出她,她是阁主的女儿,哪怕父亲再生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可他一直这样瞒着不说,只能把事情越描越黑。她更忧心杜从岳惹怒了父亲,父亲真的会对他下手。
杜从岳跪在地上,拱着颤抖的手臂,依然不变言辞:“没有人教在下武功,都是在下自己学的,阁主要责罚,责罚在下一个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