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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谎称是装着现款的保险箱,我甚至都没有试图打开过它。
我懒得瞧它,就像你不到撒尿和做--爱的时候很难想起自己的j--j巴一样。
它那么耀眼,那么庄重,除了疯子才会怀疑里面装的是毒品。
我提着它招摇过市,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从医院到警局,从幼稚园门口经过,在酒馆里用它引起一个行色匆匆的少女的注意,去过敬老院,拎着它在汽车旅馆简陋的柜台前登记,我甚至吹起口哨,敞开窗户,将长长的雪茄伸出车窗外,在皱了皮的座椅上随《hey--oh》扭动屁股,耸起肩膀。
即使把它摆在博物馆的展台上,警察就站在离我不到一尺的地方,也没有人愿意相信重达五公斤的毒d品就那样大摇大摆地提在手里,摆在众人面前。
看来,毛瑟以蹊跷的死亡给我带来无尽的失望和冷漠,也牵动了我多年来对于将来的最后一丝痛切。
我虽然是黑道中人,被黑暗加身,被罪恶的镣铐缚住了手足,但没有人能阻止我抬头仰望星空的愿望。然而今天我才明白,上天那顶破草帽唯独盖在了我的脸上,遮住了我的眼睛。
我在后悔。
出于礼貌,我该给钟警官回个电话,说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但我没有。我不想和警察扯上关系,我认为自己还能应付。
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小心翼翼地点燃,吸了一小口。如果那位浑身酱紫的女士朝我转过头来,我一定会将烟递到她手里,或者干脆放到她的唇边,不管她接受还是拒绝,我喜欢这样。
他们没有朝我转头,只是用余光看我,看我在他们模糊的视线边缘向自己投来期许。夏末在海浪里朝我招手。我扔掉烟头,脱去短衫,在沙滩上大步狂奔,最后跃进了波光闪闪的海里。
天很快黑了,太阳西去的步伐远比昨日要快得多。
夏末几乎赤--裸着上身,只用一根两寸来宽的粉色裙带系住了乳---头,圆而挺的乳--k房在烛光里看起来坚实而又饱满,像薄雾朦胧的早晨里突然出现的一块悬崖之地。
阳台四周摆满了白和红的玫瑰,挂满夜空的星星就像坠在夏末发端的金粉,丝绸材质的灯笼裤让她的腿和臀部妖娆尽显。
房前的马路上驶来两辆黑色越野车,能装下两吨货物的那种硬汉车。
我揽着她的腰,闻着还留在她两腮的香氛,被香槟酒浓烈的酒气弄得昏昏欲醉。
她的脸上应该泛起了粉红,虽然我无法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她,但我能从她的呼吸里闻到情q欲正一波又一波地盖过她的心跳。
她痴痴地看着我的下巴,静静地等着我用面颊磨蹭她的短发。
发丝柔软之处,我的心也渐渐瘫软在地。
我抱起她的身子,慢慢地走进卧室。我在她颈下最柔软的地方悄悄地用力,她顿时昏睡了过去。
香槟早已喝完,我看着空瓶子,突然想起了雷.达里奥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现在不觉得一年前的自己是个蠢货,那说明你这一年没学到什么东西”。
我吹灭蜡烛,用睡袍裹住夏末的身子,急匆匆地抱着她走出了房间。
住在隔壁的在沙滩上遇见的两个女人,也许正贴着墙壁等着听我给夏末讲一些含糊不清的情话,当她们看到我抱着夏末站在门外的时候嘴巴张得大大的。
“愿意玩疯狂四人组吗?”我调皮地看着她们说,
“我想你应该说得更清楚些。”酱紫色女人大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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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