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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红笺,故意折了一角露出梵知名字,红底黑字刺的潋月眼疼。
“不归与公子既日成婚,想了想还是要宴请姑娘,报答姑娘前线之恩,这不怕姑娘走远,赶忙就送来了。”
婚帖?潋月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梵知不可能答应,自己混成这个地步都没可能,她一个认识几日的,怎么可能。
心里想法刚落地,蒜蹄欠揍的声音就传来:“老大,要是那冰块脸脑抽真答应了呢?”
“你闭嘴。”潋月心里恶狠狠道。
脸了面不改色,不过语气冷了几分:“不必,祝百年好合。”
说完绕过冬不归就走。
才走出几步,身后又传来声音:“若是我非要姑娘去呢?”
潋月还没开口,脚下一轻又被冬不归阴风卷起。
蒜蹄掉在地上见情况赶忙变大,一爪子朝冬不归拍去,可身子变大了速度也变慢,这一爪蓄了不少力,狠狠拍在地上印出一个不浅的泥坑。
人没拍着 反倒帮了把让风飘更快,几下没了踪影。
完了,帮倒忙了。
这下人也找不着,可怎么办啊!蒜蹄越想越自责,竟呜呜哭起来,声音极大。
才到山脚的梵知听见身后巨响心头漏跳半拍,太阳穴突突跳起,随后而来的哭声更是证实了心中不好的猜想。
脚下步子掉转,飞快朝山头跑去。
和上次一样,才飞起没多久潋月就晕了过去,再醒时已身处一间泥室。
这冬不归打洞的吧,哪哪都能找到洞。
这次可没上次轻松,四肢被绑在木板四角,面前是一张泥桌,上面供着一张玉面琵琶。
一阵阴风自唯一的出口吹来,风一过,白衣美人立在原地,白衣白发,一张剪水眸好不纯情。
潋月无奈看她:“你又绑我作何啊?”
“请姑娘来坐坐罢了。”
闻言,潋月四下转头看了看自己被绑的肢体:“这哪是坐。”
这儿也没别人,冬不归索性不在遮掩自己的丑陋心思,直开口:“你该去死。”
这眼里的狠厉配上那清纯脸蛋,还颇有几分辣劲。
人家都说是这么直白了,潋月干脆也不绕弯子,语气戏谑:“怎么?追不到男人恼羞成怒拿我撒气?”
“你死了,他就会喜欢我了。”
潋月被这话呛到,那刻绷紧的声线都破了,话里笑意更重:“你得了吧,我跟他哪混的也算不错,都没拿博他一点欢心,杀我白瞎。”
说完觉得不过瘾,又补了句:“看你态度应该也是被赶出来了,就算我死了他也不可能喜欢你。”
过了把嘴瘾,路大爷心里别提多畅快,爽的同时还不忘联系蒜蹄,可得赶紧来救自己。
“无妨。”冬不归勾起唇角,口中吐出和脸蛋完全不相配的话:“剥了你的皮取而代之,用你的身份时间长了也不怕他不喜欢我。”
蒜蹄没哭太久,听见潋月呼唤的它小爪子抹干眼泪,朝山下跑去,梵知应该还没走远,他得去搬救兵。
果不其然,才到山腰就撞见上来的梵知。
梵知看它只有一个人,那股子心慌更加严重,急急问它:“潋月呢?”
“被妖怪抓走了。”蒜蹄躲在桃树后面怯怯的探出脑袋,这人此刻的气势好生可怕,要吃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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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