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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从地里干活才回来。
那汉子冷漠地注视着他们,接着又问了一句:“请问,你们找谁?”
“不好意识,”黄爱国很尴尬的走进这男子,然后拿出警员证对这汉子说,“我俩是海蜃市警察局的,是来调查一起金店被劫一案,请问,这是胡琴的家吗?”
就算亮出身份,汉子也没有好脸嘴,他表情冷漠地说:“是的,这就是胡琴的家。”
“那请你是?”陈真华说。
“我是胡琴的丈夫,”汉子说,“我叫袁启发。”
“是么?”陈真华打量这个名叫袁启发的汉子片刻,同时说,“几年前海蜃市金店被抢,到现在还未能告破,如今有一女子被杀于小区的自家屋里,为了破案,我们到金店进行调查,发现金店被劫时在金店里工作的人不论老少却都辞职不干了,我们经过辗转打听,知道这田坎村有个叫胡琴的,所以我们是来了解一下当时备前经过,希望袁哥能让我们见见贵夫人,你看如何?”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袁启发说。
“为什么?”黄爱国问。
“因为都已经过去多年了,”袁启发放下肩上的锄头,打开房门,但没有请陈真华和黄爱国进屋的意思。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黄爱国追上去,他就走到门口。
袁启发取出两根小凳子,示意他们就坐在屋外,然后自己也端出一条凳子,坐下来抽着烟,说:“实不相瞒,当年我妻子辞职以后回到家,却不想有人经常打电话威吓她,还说要她注意说话,否者生命不保。”
“威吓她?”陈真华和黄爱国两人很是惊讶,怎么会有人威吓她们,难道她们知道劫匪,或者看见过劫匪面容?
“能把你妻子回来后的情况告诉我们一下么?”陈真华靠近袁启发说。
“当年,我妻子辞职以后回到家里,我见她面色不好,以为是生病才辞职的,所以还劝她去看看大夫,可是,不管我怎么去问,她就只支支吾吾的敷衍我,有一天我们在地里干活回来,在门下面看见一封没有写上地址的信封,出于好奇我便打开信封来看,便看见这封信里写的全是恐吓的话,当时我们都很害怕,急忙去警察局报案,但警察们都说这封信说不定是有人开玩笑的,而且从信上也查不到是谁所为,所以没有对我的事放在心上。然而,几天之后又有一封信寄来,内容跟上次的差不多,我们更加害怕,尤其是我老婆,去报警可是警察又不肯受理,从此我老婆整天生活在昏昏沉沉之中,有时会在梦中被吓醒,两个月后她由于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最后神经失常了。”
“神经失常?”黄爱国看着眼前说话的男人,见他面容憔悴,根本不是在说谎,于是相信了袁启发说的。
“那现在你老婆呢?她在家吗?”陈真华问。
“她死了!”袁启发很平淡的说,一点也看不到他难过。或许,极度的伤痛反而会使一个人变得平淡起来。
“死了?!”黄爱国和陈真华两人又一次惊讶了。
“怎么死的?”黄爱国继续问。
“掉进河里淹死的,就是你们来村子时都要经过的那条河流,对了,你们来时注意到了吗?她就掉进那条河里淹死了。”
“不错,我们的确注意到了,很不幸!能带我们去看看你老婆的坟墓吗?当然,如果这样不会使你难过的话,”陈真华说。
“我老婆就葬在这村子后山的山顶,很容易找到,最近几年山上没葬人,所以你看到一所新坟就是我老婆的,我就不去了,你们知道,虽有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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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