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巴好奇地盯着周义手上的笔记本。

周义刚刚那话也是问凌素，凌素点了点头，也没解释是从哪里来的。

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娟秀的字迹，周义又问了一句：“你写的？”

“我抄的，要是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你可以问我。”原本只有她看过，但是不可能拿出来给周义。

点了点头，周义又翻了几页，越往下看越被上面的招式吸引，良久还是阿海出声他才记起凌素还在这里，尴尬地看了一眼凌素，他将笔记本放在了一边。

凌素扫了一眼这狭小的房间，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抬头看向周义，“收了南区，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啊……大哥……”阿海伸手想要偷拿笔记本，被周义发现拍了一下他的爪子，委屈地喊了一声，他又转头对着凌素“嘿嘿”地笑了一声。

周义的脸色染上了几分阴郁之色，眼里的色泽也暗沉了些，显然他还没有任何计划或是想法。

“他们应该都和你一样吧？”凌素的话里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陈述这个事实，周义听着低下头握紧了拳头，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问题，总不能让兄弟们跟着他喝西北风，收保护费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了。”周义抬头看着她，眼里的神色有些复杂。

“我打算开一个食品超市。”毛晓宁家正好是生产食品的，货源可以从他那里来，这个超市针对的完全是下等人，和乱口一样，等超市稳定下来，她还打算给乱口投资，进一步改造乱口。

虽然让这一帮混混来做这些可能会比较难，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作为下等人的他们如果自己不愿意努力，甘愿做一辈子的下等人，她也无话可说。

但她相信周义不会，从他对阿海爹的态度，以及管理手下的兄弟来看，她知道他的野心不小，绝对不会甘于让这一帮兄弟做下等人，即使改变不了他们的等级，他也不会让他们做个名副其实的下等人。

周义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凌素身上，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个钱，这个超市她打算开多大，能帮助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