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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妹妹,你叫庄将军停下,把船靠近,阿彩,只要停一点点,我就能追上。”她在江水中高一脚低一脚地跑着,一只鞋被陷在泥巴中,光脚拔出来,还在继续追赶。
后面紧跟着的两个人,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赶上几步,一把拽住景茵公主。
景茵公主拼命挣扎着说:“放开,快放开我。你们听着,谁再敢挨近本公主,本公主就不追战船了,回去以后定把他的狗头砍掉泄愤。”
即使公主说出如此狠话,但那两个人并不买账,依然故我地将公主双臂一架,使她的腿脚悬在空中,拖起来就往马身边跑。
景茵公主突然咬住其中一人的胳膊紧紧不松口,但那人忍受疼痛力惊人,就是不放她。他们站在马下,将公主的身体往马背上一抬,一人紧紧按住她,另一人跳上马,将公主搂抱着,刺马而去。
就这样,庄蹻默默地别离了景茵公主,不免有此伤感。
他双眼盯着那匹飞向郢都的马,直到看不见为止。
然后愣怔地望着浩瀚的江水,感叹着:人生无常啊!
船行逆江而上,一天无事。
第二天,东方欲晓,蒙蒙的天空下,庄蹻站在楼船前,展望着群山渐显,草木葳蕤的美景;感受着逆江而上,艅艎破浪的快意。
“庄将军,你看,才发前面有个小船,但它突然掉头就跑,怕是有鬼吧。”小卜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发现蛛丝马迹,立刻报告。
“小船比我们的大船跑的快,这很正常。不要慌张,你派人盯着它,看其往哪儿跑。”庄蹻张望着前方说,“哎,这是什么地方?”
丁怀越向另一只船上喊道:“哎,钟一统钟佰长,我们现在到的是什么地方了?”他知道,钟一统是本地人,对江上游要比自己熟悉。
钟一统看了看两岸说;“哦,这里是夷陵(今宜昌附近),再往前不远就到峡区了,我们会看到两岸悬崖峭壁,江水咆哮如雷的景象。”
丁怀越疑问地道:“前面真有这么险啊?”
钟一统肯定地回答:“当然,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卜对那只小船不放心,拉着丁怀越,并带上一名水兵,立即坐上一艘艨舯冲出船队,隐蔽地盯着前面那只小船。
前面那条小船上的人似乎发现有船跟踪,它尽量贴着江边缓缓行驶。
丁怀越眼睛盯住那小船说:“一定有鬼,看它快一下,慢一下,是想摆脱我们吧。”
“干脆超过他们,这样把它夹击起来,看它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小卜建议道。
初春的江水,显得异常平静。他喊着“一、二、三”的口令,几个人齐心划浆,小艨舯像离弦的箭一样直往前冲,不一会儿就与那艘可疑的小船并行了。
小卜对那船上的艄公喊话道:“哎,你们,做什么的?”
“打鱼的。”小船上的人简单回答说,他头上戴的草帽将其面部全都遮掩着。
“哦,请问,从这里到丹阳(今秭归与西陵一带)还有多远?”小卜故意找话说。
小船上戴草帽的人故意划的很慢,头也不抬地道:“按你们的速度,不过十个时辰可以到达。”
“哦,哦,那你慢走,我们不等了。”小卜应说着,令随人更加用力地划浆。
楼船上,庄蹻拿出一张布绢,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认真地察看宁走时顷襄王交给的那份长江水系图。
“庄哥,吃早餐了。”阿彩满脸堆笑地端着热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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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